縣的處境,他道:“我老包平時可是 鮃常敬仰張科長你的!”這是希望張善廣能拉自己一把。
張善廣就有點為難,這次要搞包起帆的不是別人,而是豐慶縣的常務副縣長葛世榮,那是常務副市長的人馬。張善廣不想摻和豐慶縣的事,但看包起帆確實有點可憐,於是就小聲提醒道:“飯就不吃了,我已經跟別人約好了。
我看你也不要在這裡等了,新來的曾縣長,現在可能已經到市委小招去了,你人在市裡,不去拜見認識一下,好像不大好吧?”
包起帆露出感激的表情,聲音有些潮溼,道:“張科長,今後在豐慶縣只要有要辦的事情,你儘管吩咐我老包就是了!”
張善廣擺擺手,也不應和,抬起手腕一看錶,道:“哎呀,我得趕緊出發了,跟別的同志約好的,可不能遲到了啊!”說著,他就抬步出了大廳,反正自己已經給出指點了,至於包起帆能努力到什麼程度,可就跟我張某人無關了。
目送張善廣離開,包起帆立刻朝自己的牟子走去,道:“走,去市委小招!”
曾毅此時已經找到了市委小招,正和他想的一樣,市委小招就在反方向不到五百米遠的地方,就這麼一點路,卻讓曾毅多走了兩裡地。拿出新辦的證件,市委小招的工作人員立刻就為曾毅安排了房間,黃松說得沒錯,組織部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了。
在房間裡洗漱了一下,曾毅泡了杯茶,坐在陽臺上的沙發椅裡歇著腳,順便把路上沒看完的資料繼續看完。
剛翻了兩頁,門鈴響了起來,曾毅就有點納悶,因為那位王幹事沒來的原因,自己住進哪間房,組織部怕是都不知道,怎麼會有人來敲自己的門呢。
曾毅起身拉開門,當時就有些意外,門外站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市委辦公大樓大廳裡看到的那兩個人。
“你們找誰?”曾毅問了一句,語氣有些不高興,他被涮得不輕,在太陽底下白跑很多冤枉路,換了誰都不會開心的。
那兩人也都是一副吃驚的表情,尤其是那位給曾毅指路的年輕人,此時臉都白了,他往曾毅身後的房間瞄了一眼,沒有發現有其他人存在,冷汗就下來了,我的媽呀,難道這就是新來的縣長,而不是分配到市委小招的嫩瓜蛋子?
包起帆也意識到不妙-了,不過還是定住神,極其客氣地問了一句,“請問,這是曾縣長的房間吧?”他想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我就是!”曾毅微微皺眉,然後看著對方,道:“你們是做什麼的?”
包起帆頓時眼前直冒星星,一陣天旋地轉,我的天啊,自己費盡心思,就是為了要討好新來的縣長,結果縣長來了,自己卻有眼不識泰山,最倒黴的是,竟然還調戲了一把新來的縣長,故意指了條錯誤的路線,讓縣長白走冤枉路。
完了,完了,這回是徹底完了,不死都不行了,這根本是自己找死啊!
包起帆眼前一黑,猶如被施了定身術,站在門口半天跟木頭似的,臉色灰敗,神色萎頹,就像是被人抽走了靈魂似的,腦袋已經徹底放空了。
這時候,反倒是他小舅子比較光棍,腰身一彎,緊張地說道:“曾……曾縣長,剛才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你,我是專程上門道歉的,請您原諒。這位是我們豐慶縣政府辦公室的包起帆主任,其實我們在市委樓下就是專門等候您的,已經等了有兩天,剛才我一時糊塗,包主任已經狠狠批評我了……”
小舅子的話說得結結巴巴,不過總算是講了一個比較能夠說得過去的理由,然後就眼巴巴瞅著曾毅,帶著懇求的神色,兩隻大腿不停顫著,禍是他闖下的,肯定要自己來抗,反正等曾毅上任,怎麼都躲不過去的,但只要保住自己姐夫,自己以後在豐慶縣還是能夠混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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