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把他們的君主給我帶來。"
周漾微笑著下令。
說完,他又一次踏入大理寺的地牢。
大理寺的官員們表情尷尬,低聲道:“周王,您蒞臨了。”
“為何眉頭緊鎖?不就是一個王國的小王子,何必唉聲嘆氣?”
周漾望著大理寺官員們的神情,嘲諷地反問。
聞言,官員們交換眼神,不知所措。
寺正苦笑道:“周王可能不清楚,他畢竟也是王子,我們無法強行拘捕啊。”
周漾淡笑道:“區區王子,又非他父親,有何可懼?”
寺正愁容滿面:“此事若處理不當,恐引起國際糾紛,女帝陛下怪罪下來,微臣承受不起。”
周漾拍拍他的肩:“你只管做好分內之事,其餘交給我處理。”
寺正驚訝地注視著周漾,眼中滿是驚異。
他問:“您打算親自去捉拿他嗎?”
這的確符合周漾的作風。
“親自捉拿?他有何德何能,值得本王出手?”
周漾冷笑質問。
確實,目前的情勢正是如此。
周漾明白對方的存在有何價值。
而且眼前的情況讓他感到不尋常。
“周王所言極是,畢竟是一國諸侯的王子,不過如此罷了。”
大理寺寺正無奈地應道。
心中暗自思量:若周王真的抓到人,該如何是好?
審訊?
不妥,他是王子,萬一不配合,動刑可就麻煩了。
但周漾在此,若問不出結果,責怪下來,他可能丟官甚至家破人亡!
“人稍後會送來,本王會親自處置。”
周漾看出寺正的困擾,只好如此說。
寺正立刻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線:“周王威猛,這樣的小子見到您恐怕會嚇得失禁。”
哈曼聞言,臉色變得嚴峻。
這是在侮辱他們的王子!
原本找不到王子時,哈曼還暗自慶幸,以為王子在外可以向女帝施壓,釋放他們。
但現在看來,周漾不僅要抓王子。
還要親自教訓,這意味著他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
“我們是潢國的使者,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們!”
哈曼大聲抗議。
“劫獄時,可曾想過你們只是使者?”
“殘殺我國文人時,可曾考慮過你們的身份?”
周漾冷著臉質問。
大理寺的官員們面色鐵青,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囂張之人。
而旁邊的衙役早已揮舞著水火棍上前,狠狠地抽打。
一下,兩下!
哈曼慌忙躲避,但由於地牢空間狹小,只能任由棍棒擊中身體。
"擅自闖入大理寺的囚牢,是犯了死罪,因為你們是代表瀚國的使節,我才暫且饒你們一命。" 周漾冷笑著宣告。
他轉頭對大理寺的官員們警告:"都給我聽清楚,任何人膽敢包庇,就等著脫下這身官服吧!"
眾人連忙低頭應是。
"別打了,別打了!" 哈曼被打得滿身傷痕,無可奈何地抱怨。
他的身體已經佈滿了紅色的印記,有些地方甚至皮開肉綻。只因一句回應,便遭受了這樣的肉體折磨。
"僅僅是肉體疼痛,你就叫得這麼悽慘了?" 周漾嘴角微翹,嘲諷地看著哈曼捱打的情景。
大理寺的官員們也在一旁暗自發笑。他們絕不相信瀚國的國師會如此不堪一擊,這種滑稽的行為恐怕是為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皇宮的高手早已在地牢裡嚴陣以待,一旦有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