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幾乎是任務前後來兩粒,完全把那個苦到爆的藥片當益達嚼。
也是這樣,他每一次都能拖著滿身的傷,若無其事地跟警察插科打混。只有一次,一個叫連正的年輕警察不知怎麼,彷彿是從他身上嗅到了血的味道,非得查出什麼貓膩似的,要他把大衣脫下來。
他就撒了個不是謊的謊,他說:“爺們兒是個同的,你們讓我脫衣服,脫一半兒爺們硬了,算你們暴力執法還是算我耍流氓啊”
那些警察聽了也覺得不太好意思,說著算了算了查的夠徹底的了,還是那個警察就那麼不依不饒。沒辦法,龍霽只好一邊腦子裡回放他和許栩那些私人的運動,一邊脫衣服,身下也的確是給了他回應。
可不知怎麼的,那時他腦子裡總是有一雙揮之不去眼睛死死盯著他,那眼睛瞳孔總是比別人稍大一點,帶著點深邃的天真無邪。
如今,他總算找到了眼睛的主人,和他還真的跟上輩子有賤情這輩子算似的,到哪都有他,走哪都能撞見。那人似乎是微笑著提醒他,這種方式賺錢真的是太容易了,只要扣動扳機,銀子就嘩嘩往下掉,生活簡直不能更美好…意識已經開始混亂了,不久就睡了剛過去。
安立風一臉紳士地跟著那個現場的小護士,幫忙打打下手,順路不著痕跡地擰開了油罐的蓋子。臉上卻是若無其事,且心安理得。
“我之前有過警示牌的設想,這不是忘了嗎”公路管理人員急得滿頭大汗,恨不得現在躺在地上死得是自己。也好過被親自駕到的老局長憋得他一個頭,兩個大。怎麼偏偏就是個外國國會議員,這要說是謀殺都有人信。
安立風趁著小護士記錄現場情況的空兒,偷偷塞給他一包煙,笑著進行友好提示:“現在著急也沒有用了,這麼大的事,明天老局長肯定還會親自來,要是在這之前…就這知錯就改的態度,也就沒事了。”
他恍然大悟,趕緊命人把那塊破牌子連夜做好,一定得在老局長面前把形象找回來。激動得連電話都拿不穩了,半天才打出電話去,沒聽見有人在他身後哼笑一聲,嘲笑他簡直就一不折不扣的二百五。
而後他給在場辦案的警官一一發了煙,諂媚得活像給自己的上司戴了綠帽子一樣。回頭正想道謝,卻不記得剛剛和他說話的人長了什麼樣子。
看著沒他什麼事了,安立風也該華麗退場了,他想了想推了一下恪盡職守的小護士一把:“寫完了麼,回去寫吧。反正沒救了,走吧!”
護士古怪看他一眼,知道他說的雖然冷漠,卻也是事實,於是起身和他一起上了救護車。
“今天謝謝你了。”護士把血跡在白大衣上擦乾淨,又檢查了一遍記錄本上的內容,才放心地把它放在腳邊,“醫院的司機都喝多了。”
你謝我的,不該是這件事。你大概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喝多了的吧安立風從後視鏡裡看著這個小女孩,不知自己做得對不對。然而,當如其來的真相血淋淋地擺在他的眼前的時候,他早已經無力迴天。
☆、五·逃
龍霽只是吃壞了東西,在醫院裡吊了兩瓶水,又是一條好漢。這點問題絕對不影響他晚上去9號酒吧鬼混。可是今天似乎比昨天還要不尋常。他難得連續兩天臨幸,許栩卻總是把話題扯得很遠。
龍霽沒有直接問他原因,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靜靜地看他裝B。當他第四次說到昨晚這個詞的時候龍霽忽然揪住他的領子,臉色冷冷地問他:“你是想讓我離安立風遠點?!誰讓你這樣做的?”
許栩一下子就愣了,而後緩緩轉了脖子,幾乎就那麼僵硬地看了龍霽的後面,龍霽以為是幕後黑手出現了,淡漠轉頭才發現是安立風。
他打了聲招呼,坐在龍霽身旁,不著痕跡地把手搭上他的肩膀。龍霽就這麼不可思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