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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的刀被一股大力穩穩接住,那人趁他失神之際,藉著他向下的力道,把他壓在身下。

“為什麼又不想殺他了”龍霽接到的是刀背,否則早就見血了,他語氣裡全是調戲。那女人設計得刀,就沒有一個溫順的。尤其是這一把,若是安立風真的下了殺手,將指頭削斷,都不是問題。

安立風雙手推開龍霽,掙扎著想要坐起身:“我…我想先打暈他。”

龍霽聽出他語氣裡的慌亂,故意逗他:“那你打暈他要幹嘛啊”

“起來!”安立風語氣冷淡,卻帶著顫抖,他怕自己的心意被發現。

龍霽不知是從什麼時候壓在他身上的,幾乎整個人都貼了過來,曖昧地蹭著他:“親愛的,你說謊的時候好迷人啊!”

那話並非用聲音表達,而是用氣流傳進安立風的耳朵,幾乎凍結了他的心臟。他覺得這輩子就算為了龍霽死一萬次都值了。乃至於聽起來美好,做起來痛苦的第一次,他都努力配合,直到自己意識模糊,龍霽筋疲力盡。

龍霽把和自己同樣渾身□□的安立風摟在懷裡輕輕問他:“這樣做,你滿意了嗎還是…你想徹底取代許栩,來身邊監視我?”

安立風覺得這種氣氛,他這種語氣說出什麼樣的情話都不為過,但他偏偏要捅上一刀,讓他清醒。沒有人會一見鍾情,沒有人會相信一見鍾情,除了他,第一次見面,他就恨不得把心剖出來給人家。

而現在他就得到了回報,龍霽一句話就給他一個透心涼,感覺到龍霽收回了墊在自己頭下的胳膊,安立風轉到床的另一側:“不然怎樣,給你錢?你開□□嗎能報銷嗎”

龍霽看他給不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翻身下床,心裡亂糟糟的,自己怎麼會這麼沒有自制力,明明和許栩剛剛才做過:“那個…許栩睡客廳會感冒的。”

他必須逃離這個房間,他害怕與安立風肌膚相親那種沉醉。安立風絕對是個妖精,吃一次就上癮,但是龍霽知道自己已經吃過,回不了頭了。

以前的日子,就算是刀光血影,對龍霽而言,也是風平浪靜。就像安立風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組織派來的,他還是不能無視他時刻專注的眼神。反正他也沒有背叛的想法,只要不連累許栩,他還是挺滿意這個新床伴的。而自己心中,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位置,那不重要。

他把許栩抱到另外一個房間,就在許栩身邊躺了下來,他不能回去,自己一看見他就躁動不安,而安立風生澀得明顯是個新手,再來?安立風明天不回去覆命,別讓人家以為自己殺人滅口了。

他以為龍霽是慾求不滿,又去折騰許栩了,謝天謝地忙著下床,想自己下地去洗個澡。就在他路過那個房間的時候,居然沒有聲音,燈亮著,柔軟的橘色,龍霽躺在一邊,望著天花板,神色不明。

他這次過來,只是想陪著許栩…如果除了慾望兩個人還有別的什麼,讓他不得不大半夜過來陪著,那麼這個東西真是讓人羨慕。

但是澡還是要洗的,他小腹一抽一抽的疼,裡面脹脹的,很彆扭。以前雖然沒有經驗,但是偷窺了龍霽這麼多年,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後天還有任務,他絕對不能掉鏈子。想著,立馬收拾東西,連夜從酒店出來。

龍霽在陽臺上,看著安立風上了計程車,才戀戀不捨的收回自己鬼畜的視線。覺得有必要買套大點的房子了。以他對安立風著迷的程度,還有更需要得到的組織的信任,倆人同居的日子,快要來了。

但是龍霽沒有預料到的事情很多,比如再大的房子有什麼用,安立風甚至連個排位都沒打算留給他。他出現在龍霽的生命裡,從來沒有龍霽想的,奢求那麼多。他只是為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第二天下午,兔女郎來處理了這件事,並沒有過多提及許栩的事情,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