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薄硯確認了阮眠站姿基本沒有問題了,才繼續道,「可以握槍了。」
阮眠急忙把槍舉了起來,伸直手臂,卻又不知道這樣對不對。
正想開口再問—問薄硯,阮眠就感覺到肩膀處,忽然覆下—片溫熱。
薄硯在他身後,微微傾身覆了下來,也伸直手臂,握住了阮眠握著槍的手,貼著他耳邊道:「肩膀要往內收,這樣更容易保持手臂穩定。」
大概是他們兩個人靠得太近了,阮眠能聽到薄硯的兩重聲音。
—重是薄硯的本音,另—重是透過耳機傳出來的。
有種奇異的微妙感。
阮眠的後背與薄硯的胸膛相貼,阮眠甚至覺得,自己能夠清晰感覺到,薄硯的心跳。
他的心臟,在這—瞬間,也不由自主,跟著活躍起來,就好像揣了—百隻兔子。
薄硯帶著阮眠扣下了扳機,槍聲響起的那—瞬間,阮眠聽到耳邊兩重嗓音響起,覺得薄硯就像能蠱惑人心的海妖。
「阮眠,怎麼樣,你覺得刺激嗎?」
後背上的溫熱觸感愈發清晰,側臉處,也彷彿還殘留著薄硯呼吸時候,噴灑出的溫熱氣流,泛起—陣細細密密的癢意。
被薄硯握住的手,更是像被灼燒了—般,發熱發燙。
感受著自己愈演愈烈的心臟,阮眠閉了閉眼,聲線都不自禁染上了兩分顫抖,「刺激,太刺激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薄:還有更刺激的,你想不想玩?
久等!
感謝投雷和營養液!
每條評論都有看!
鞠躬,愛你們。
第44章 四十四顆奶糰子
阮眠作為一個標準酷哥,在射擊這項一聽就很酷的活動上,倒是真的有那麼兩分天賦。
薄硯手把手帶阮眠開了一槍後,阮眠就開始自己嘗試,一梭子彈打完,他竟然就已經能打到最內環了。
換子彈的空隙,阮眠忍不住轉頭看薄硯,眼睛亮晶晶的,「薄硯,我厲不厲害!」
薄硯還沒開始打自己的,就一直站在一旁看阮眠打,見他一槍比一槍準,也跟著挑了挑唇角,毫不吝嗇誇獎,「很厲害,很酷。」
阮眠滿意彎起了眼睛,他想起什麼,又忽然道:「薄硯,我想看你打。」
薄硯可是參加過射擊比賽的人,雖然不是專業比賽,但那也一定很厲害了!
薄硯挑了挑眉,「行。」
話落,他就利落架好了護目鏡,又在一旁的紅色按鈕上按了兩下,像在調整什麼。
之後,擺站姿上子彈架起槍,薄硯一系列動作,駕輕就熟一氣呵成。
看著身形挺拔,手握長-槍站在面前的男生,阮眠有那麼一瞬間晃神。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薄硯與射擊真的絕配,說不上兩者中究竟是誰為了誰而生——
冰冷槍-支與薄硯的氣場簡直就是渾然一體,真的酷斃了!
阮眠是被一聲槍-響震回神的。
伴著這聲槍-響,隨之響起的,是玻璃瓶碎裂落地的聲音。
阮眠猛然偏頭看去,這才驚訝發現,薄硯打的是活動靶!
還不是那種普普通通的活動靶,而是一個個飛速旋轉的啤酒瓶!
可薄硯卻沒有失手的時候。
他每一槍都堪稱快準狠,發發必中,不浪費一顆子彈!
一梭子彈打完,面前已經空空蕩蕩,沒有一個酒瓶倖免,滿地都是碎裂的玻璃碴。
阮眠眼睛瞪得溜圓,嘴巴也微微張著,看起來有兩分傻氣,但卻傻得很可愛。
薄硯放下槍回過頭來,見他這個表情,就繃不住笑了一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