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時候他們犯了法。所以四處逃串,最終流落到此。
為什麼犯法?
十年前,他們殺了人。
當時他們也就是一個小村子裡的幾個平凡青年。可後來,一件事改變了他們。
他們當時的村子有一間小學,不過已經年久失修,教室已經成了危房。苦了當時的孩子們,整天坐在隨時有可能倒下,危險他們生命的房子裡學習著。這要怎麼能叫那些孩子們的父母放心。在這屋子下,就好比將半個身子放到了地獄。
因為擔心孩子,許多的大人,將最需要吸收知識的孩子們拉回了家——知識故然重要,但是比起生命,這對於農民們來說實在是太渺小了。沒知識還可以在家裡種那幾畝田,但失去了生命,就只能免費給閻皇打工了。
所以當時村裡的知書,特地為這事到縣裡反映情況。但是可氣的是始終沒有得到解決,村知書一次一次的去,可是得到的只是一句“這事我會幫你們地,可是現在我很忙,有很重要的事,你下次再來吧”,和縣長不耐煩的眼神。
再怎麼忙,能忙過孩子的學習?再怎麼忙,能忙過孩子的生命?
慘劇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九月新學期剛開學後不久,一天在上了一節課後,突然下起了暴風雨。孩子們不你呢感出去(平常一下較大的雨,學校就會放假回家),只能在嚴重傾斜的方子裡躲雨。
一陣陣狂風不斷的吹著殘破的屋子,自然的威力在這天無邊的釋放了出來。這間破房子怎麼能夠抵擋。
終於,在一聲腐木的折裂聲下,房子,倒下了。
二十多個孩子在這間房子裡,還有一個維護秩序的年輕你老師。
慶幸的是他們有一個好老師,一個冷靜的好老師,當時在房子倒下的一剎那。這個年輕的你老師,拼儘自己所以的力氣大叫了一聲:蹲下!
許多孩子蹲了下來,碎飛的木快在桌子的抵擋下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大多數只是受了點擦傷。
但悲哀的是還是有幾個反映不過來的孩子被壓木頭很很的砸中。鮮血和生命流逝了,四個孩子就那麼失去了他們年輕的生命。
當村民們趕過來將木頭,搬開的時候,一副觸目驚心的圖象在他們眼前展露開來:
那個年輕的女老師用她的身體橫攔在兩個還來不急躲到桌子下的孩子身上,老師撐著桌面的左手掌已經不見了,傷口汨汨的留著鮮血,後腦被砸成了粉碎,脊柱在橫木的衝擊下被砸成了兩截,導致她的身體像體操運動員般怪異的後翻著。
這個年輕的女老師死的時候,必頂很痛苦,但村民們看見的卻是老師臉上依舊甜美的笑容。彷彿在證明她去得無憾。
兩個大難不死的孩子在老師的胸膛下嚶嚶的哭著,和著從老師後腦上留下的鮮血,夠成了一副絕美的話。
村民們給予了這位女老師完全能夠配得上的待遇。出葬的那天,全村人頭纏白布將女老師的遺體送上了山。
全村人的悲哀、全村人的哭泣聲,將莽莽的大山撼得不感有一絲的聲響。
將生命獻給孩子、獻給這窮山村的美麗的人啊!我們這山旮旮的鄉親們,八輩子也忘不了你。
事情本也就應該這麼結束了,但是,或許是老天有眼,將事情的真相展露了開來。
江柴克,這個小村裡的男人。他是那個逝去的女老師的男朋友,這年春節錢的兩天,他進去縣城裡給一家賓館裡送點山貨,好換點錢辦年貨。
可是在賓館的時候,他卻無意間聽到了一些話——一些足以在他心裡掀起淘天巨浪的話。
“王縣長啊,前段時間那個什麼山北村死了人,你知道不?”
一個男人的聲音。
“死人?哪天有不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