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文縟節?我看著就覺得礙眼。”
縱雲——跳雲?
這個名字有個性,明逸在下面差點兒就笑出了聲,使勁的憋著,臉漲的通紅。穹蒼貴為宗主,平常他哪裡能聽到人這種稱呼?縱雲在一旁也是老臉一紅,眼睛死死的盯著溟渙。
“咳,這是什麼地方,注意點影響。”
縱雲挎著臉,嚴肅的說道。
“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於迂腐,好像從幾百年的棺材裡跳出來似的,跳雲就跳雲,這名字還是挺好的嗎,哪裡會有什麼影響。小子,你說是不是?”
幸而縱雲修煉多年,心境大是提升,不然難保不會因為隨地吐血而被城管罰款。明逸被這麼一問,頓時滿臉尷尬,說是得罪了師祖,說否得罪了這位剛見面的前輩,眼睛左看右看,傻笑不斷。隨即注意到一直沒說話,坐在旁邊的穹蒼,眼珠一轉。
“小子駑鈍,還分不清是、否,所以想請師傅奪定,也好讓小子學上些許師傅的睿智。”
穹蒼本來安穩的坐在一旁看笑話,這一下被明逸引火上身,心裡不爽,瞪了明逸一眼——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喲嚯,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機靈的,比你師祖那是強多了。你不知道你師祖當年啊,哪個蠢啊,我跟你說一下啊,當年我們兩個在G省修行的時候,那時候旁邊有一個小村子,村裡有一個……”
“休的再提,老小子,此等事過了還提什麼。”
縱雲滿臉的嚴肅——大事不妙!
“我就是要說,你能怎麼樣?別以為這是你地盤我就不敢,哼哼。小子,我跟你說。”
溟渙不理會縱雲鐵一般的臉色,轉過頭對著明逸,“哪個村子裡面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小子你應該知道苗族的女子吧,哪個漂亮啊。當時有一次再深山修煉的時候,不小心被她看見了,哪個她還以為我們是走失在深山的附近的人。結果我們就告訴她我們是來觀光的遊客,來這裡看一下深山的景色。那妹子……不,是姑娘,信以為真,結果就熱情的邀請我們到村子去做客,我們想一下也就去了。哈哈。”
溟渙說一下就興奮的笑,縱雲在一旁大喊一聲停住,溟渙聽而不聞,“苗族的同胞哪個熱情啊,我們一住就住了半個月,簡直是樂不思修煉啊。哪個帶我們進村的……的姑娘,她是村——應該說是寨裡最漂亮的姑娘,其實我們也就一直住在她家裡。那時候你的跳雲師傅雖然長的沒我帥,沒我有才氣(帥不帥明逸舊部知道了,但才氣卻是有可能的,那首奔放的詩明逸卻還深深的記在腦子裡。你確實是有才氣,但更多的是“流氓氣”,把才氣都掩蓋了。明逸想道),我就想不通了,那姑娘怎麼就會看上他那老白臉?哎。”
溟渙滿臉的感慨,敢情是今生最大的遺憾了。
“應該打住了!”
縱雲臉色已經變黑,宛如一去過非洲的挖煤礦工。本來早就想扁人了,無奈徒弟和徒孫都在,他是怎麼都不敢太過於放肆了,他不是溟渙、他要面子,相比之下,他給了自己太多的禁錮。
這次溟渙是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繼續換上興奮餓表情開講。
“後來不知道怎麼就看上了他,我再次在這裡表示遺憾。我還記得在一個漆黑的夜晚,哈哈,精彩、精彩了,我親眼不小心的看到,那姑娘把他帶到月亮之下,向他直接的就表白了。乘你跳雲師祖還在發愣的時候,那紅著臉的姑娘馬上就親了他一下,哇,苗家女子膽大啊,我好身佩服啊!”
溟渙感嘆,言下之意是他也想親穹蒼一下,只是一直沒敢,“結果你跳雲師祖就傻了,在哪裡一站就是兩天,我哪個佩服啊,一動不動就在那裡站了兩天!哈哈。然後才倉皇的跑了。嚯嚯嚯嚯。”
凝練宗並沒有明確的規定不準和女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