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店的經理是老闆的朋友。“ 兩個保鏢正在發愣的回想著剛才的這出,聽明逸這麼一說,下意識的就回答了,待看清楚是明逸後,臉上立刻變色,“我幹什麼要對你說?”
“對啊,你為什麼要對我說呢?真是奇怪啊。”
明逸說完,就大笑起來,然後靠著牆壁喘息著。
“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怕我嗎?”
明逸突然拉下了臉,嚴肅無比的對兩個保安說道。
這正是兩個保鏢想知道的,但卻又不趕將這“想”字說出口,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明逸。
“你們聽過XX街屠殺俺嗎?”
明逸臉色變的陰恨。兩個保鏢連忙搖頭表示不知道。
“你們不知道也很正常,這事政府捂的很嚴,而且當時街區的所有人幾乎都被下了禁口令,所以才流傳不廣。一年前,剛才那板寸就是跟XX街的一個老大混的,那時候我只是一個剛從山裡出來的孩子,但是卻練得一身好工夫。那時候我身邊還帶著一條狗,那時候天氣很冷,有一天我去找吃的,回來卻發現我那條狗不見了。一問才知道,被哪個XX街的老大給抓去打牙祭了。那條狗是我小時侯的唯一朋友,但是這時候卻被他們吃了。呵呵。”
明逸身上的殺氣不斷的噴出,幾乎就跟真的一樣。
“當時,我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正在吃火鍋。我拿著一把菜刀,將所有的人全部砍死,哪家酒館當時血流成河,那板寸也在裡面吃火鍋,我本來也想連他一起宰了。但是他的一句話卻使我沒有殺他,他說:我上有三歲嬰兒,下有八十老母。這句話逗笑了我,所以當時我就放過了他。所以他現在一見到我就跑。現在你們知道了嗎?”
明逸眼睛掃過兩個人,冰冷的殺機幾乎另兩個人當場暈倒。兩人分明從明逸的眼睛裡看到了一個人拿著一把砍刀,在血肉的世界裡不斷的切割著,那切割的物件剎那間既然便成了他們自己。
明逸那番話,要是又人信的話,那人簡直就是白痴,但是此刻這兩個保鏢卻是被明逸那虛擬出來的殺氣的震懾了,既然完全相信了明逸的話。
要不染?剛才板寸怎麼會跑?
兩個人頓時嚇得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明逸心裡早就笑翻了天,直罵兩保鏢傻到沒藥救——卻是他自己低估了那虛擬出的殺氣對平常人的影響。
張生泰幾乎就等的不耐煩了,這是他一個做醫生的朋友介紹給他的,他拿的時候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吃下去,保證五分鐘見效。但是此刻卻都是過了十五分鐘了,卻還不見對面那小妞有半點響動,甚至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
“張大哥,要是今天不談的話,那生意的事就明天再談吧。”
孔翎是等的不耐煩了。
“不,那就這下說吧,呵呵。”
張生泰想讓自己儘量保持的自然一點。心裡大呼大叫——快點、快點、快點……起效吧。
張生泰儘量的拖延時間,生意的事也就是投資一處工程,並沒有什麼特別太深談的,因為他並沒有帶資料來,有些細蜜的東西就這麼說是說不清楚的。但是拉了半個多小時後,最後還是談好了。但是藥效還是沒有發作,張生泰將哪個醫生朋友的十八代全部都給罵翻了——這藥是不可能再有效了。但是又有點不甘心,但要是硬來的話,以這小妞現在的影響力,要是給捅出去的話,即使自己家族也是保不了自己的。
他雖然好色,但也還沒有到連自己前途都不顧的地步。
“要是沒別的事的話,我想我應該走了。”
孔翎站起來,禮貌的說道。
“今天談的很開心,呵呵,要是有機會的話,我想在不談工作的情況下和你好好的吃個飯。”
張生泰對這藥是徹底的失去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