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棒望阿毅身上招呼,傾古顏連忙跑過去將阿毅抱到了沙發上,那速度快的驚人,聲怕他老爸改變注意。
“爸,您是一個明白人。您心裡應該明白,阿毅今天固然有錯,但也不應該施以如此重的懲罰。您到底有沒有好好的問過阿毅或別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在家裡,您一聽說阿毅在學校犯了事打了人,問都沒問,就將阿毅拉來扁了一頓。您可從想過孩子為什麼會打架,又為什麼要打架。”
阿震吸了口氣,“您和阿毅在一起十年了,難道您還不瞭解阿毅是個什麼樣的孩子嗎?可是您今天什麼也沒問。因為您自責,自責將阿毅送到學校。您想想,您是真的因為阿毅打架才打他的嗎?”
阿震問道。
傾古驀默默的閉上了眼睛。他不是一個糊塗的沒修養的老頭,他也是明事理,可是阿毅是他痛愛的孫子——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他在他身上傾注了十年的心血。十年了,他放棄了原本的中醫管,他放棄了自己治病救人的理想,一心一意的培養這個孩子。他不求回報,什麼也不求。只希望這個身患‘頑疾’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
他答應了將孩子放到學校的事情,所以當他一聽到孩子在學校打傷了人的時候,什麼也沒問。一把拉起在塗‘藥水紅’的阿毅,就是一頓打。關心則亂啊——“是啊,我糊塗啊,怎麼就拿一個孩子來發洩我對自己的不滿呢?真是人老了,頭腦也不清醒拉。”
傾古驀疲憊的睜開眼睛,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那一刻,在一旁的蔣震驀地感覺到這個老人一下子變得蒼老異常。
“爸,其實您並沒有錯。關心則亂啊,我知道您是關心阿毅才出這麼重的手的,只是您一直沒有想清阿毅還是個孩子而已。爸您不用自責,要自責,也是我這個當父親的。從來也沒有盡過當一個父親的則任。”
阿震在一旁緩緩的說道。
“哈哈,阿震 啊,你也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子,人老了,這事是誰也改變不了的。阿毅的事,我不對就是不對,也沒有什麼好掩飾的。”
老人無奈的說道。
“爸——”
阿震叫了一聲終究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阿毅啊——痛不?”
老人走到斜靠在沙發上的阿毅身邊,柔聲問道。
“痛……”
阿毅勉強的說道。
“爺爺對不起你啊,爺爺打痛了你,對不起——你要罵爺爺,要打爺爺,爺爺都隨你。”
老人懊悔的說道。
“不,我不打爺爺,阿毅不怪爺爺。”
一說完,剛止住的淚水又流了下來。
“爺爺對不起你 啊。”
老人慚愧無比。
“不——爺爺沒有對不起阿毅,是阿毅不聽爺爺的話,是阿毅在學校和別人打架,是阿毅不對。嗚……”
阿毅說道,在他的眼爺爺永遠是對的,最慈祥的,既然爺爺打自己,那自己一就一定有錯。
“阿毅沒錯,是爺爺錯了。不哭——不哭,阿毅要想一個男子漢,不可以流眼淚。知道嗎?”
“恩!阿毅不哭。”
阿毅用手擦著臉上的淚水,“阿毅聽爺爺的話,從今天開始,不哭,要做個小男子漢。”
阿毅堅定的說道,今天阿毅的心裡種下了一句話——要做個男子漢,不哭。
傾古毅在一旁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兒,不停的擦著眼淚。阿雯的哭聲卻在這一刻停了下來,她聽不動他們在是說些什麼。
阿震眼睛微微的紅了起來,看在眼前相互安慰的爺孫,他心裡深深的安慰,也由衷的高興。因為他心裡,不希望這個幸福的家庭出現一絲的裂縫。
阿毅家裡的事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