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少俠不殺之恩,在下定會記住少俠吩咐”譚青向張烈作了一揖運氣輕功轉身便要走。“等等,回去告訴你師傅,往事依然,其實他並未失去什麼”張烈在譚青要走的時候叫住了他,嚇得譚青冷汗直流還以為這位煞星突然又要要變卦呢。
“嗯將這個交由你師父他便會明白一切,如他要尋我,叫他八月十五之前到無錫城中的松鶴樓等我,滾吧”張烈從懷裡掏出了一方早已準備好的卷冊扔給譚青冷冷的說道。
“婉兒,和我回大理吧,穎兒還在那裡等我們呢”張烈轉身對木婉清柔柔的說道。“混蛋,把你的臭手拿開,不許叫我婉兒,這麼久才來救我,你知不知道到我當是有多絕望”木婉清說著說著又開始下雨了。“好吧,婉兒乖了,現在和我會家,好麼?”張烈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塊絲巾為木婉清擦拭著眼淚哄道。
“那你揹我,剛剛我手痛”木婉清可憐巴巴的看著張烈道。
“好吧,我揹你”張烈蹲下身子向後伸出手等著木婉清,心裡卻想著“這藉口也太拙劣了吧,手痛和走路有關係麼?”。張烈背起木婉清就像山下走去,邊走還便哼著兒歌“小和尚下山化緣,老和尚有交代”。
卻說譚青一路疾奔生怕張烈一個反悔便追上前來將他擊斃,當他回到萬仇谷附近的一間破廟看見段延慶的時候便立刻暈了過去。段延慶看見自己的弟子暈了過去立時邊上來為其推功過血,譚青這才醒了過來,睜眼的第一句話便是“師傅,對不起,徒兒無能,那女的讓人劫走了”。
“哦,是誰?有多大年齡?”只見段延慶並未張嘴卻發出了聲音,要是有外人在此的話肯定會驚訝,可是在場的四人並未感到驚訝,原來段延慶在早年的時候大受打擊,由於受傷太重使他的嗓子聲帶嚴重受損,說話很是艱難,在機緣巧合之下習得了一門高深的內功運用法門---腹語術。
“他叫張烈,看起來最多二十三四歲,那女的稱他‘劍神’,他有一門很是厲害的劍法,能以指力擊出無形無色的劍氣,有些像師傅的一陽指,好像還會擒龍功,弟子的青鋼,杖也是被他一無上內力融化成了鋼水,弟子在他手上絕對走不過一招。”譚青現在想起來還是有些後怕。
“哦,這麼年輕內力卻如此深厚,卻不知是哪位異人前輩調教出來的弟子,對了,他還說什麼沒有?”看見譚青有些吞吞吐吐的,段延慶厲聲問道。
“哦,哦,他還讓我帶話給師傅說什麼‘往事依然,其實你並未失去什麼’,還讓我把這個交給你”面對著段延慶的冷喝,譚青懦懦的講懷裡的錦帕掏出來交給了段延慶。
“哼”段延慶接過錦帕開啟一看,頓時臉色變得慘白,由於內心的情緒波動使得他的嘴皮直打哆嗦,只見錦帕上寫著一首似詩非詩,類詞非詞的幾句話‘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化子邋遢,觀音長髮!天賜麟兒,還歸正統!’。
“哈哈哈哈哈哈,天賜麟兒,還歸正統,天賜麟兒,還歸正統,我這輩子的奮鬥目標就這麼實現了,只是我還白白的浪費了這些年的時光,那人在那裡,你快帶我去,快”段延慶時悲時喜,時哭時笑弄的一群幾人不知所措。
“師傅,那人說你想見他就在八月十五之前到無錫松鶴樓等他”譚青連忙說道。
“八月十五,還有半個月,老二老三老四我們現在就起程去無錫,哈哈哈”段延慶很是高興的說道。
“那大哥萬仇谷的事?”老四雲中鶴有些不甘的說道,“老四,別說了,聽老大的安排就是”無惡不作葉二孃拉了拉雲中鶴的袖子說道。段延慶也不管幾人的反應,大步流星的就向山下走去。
大理神秘的、浪漫的,漫山遍野的花與樹圍著這座古都,與其說它是一個國家還不如說他是一座城市。走在青石板路上,看著街市林立人煙稠密感覺這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