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的奇怪,先前沒有病發之前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預兆。這也是他沒能及時接受治療的一個原因之一。畢竟,像他這樣頂級的富豪,每隔幾天都會有專門的醫生給他們檢查身體。
五天前楊守業突然發病,當時他便昏了過去,心臟更是一度的停了過去。幸好他的身邊隨時都帶著家庭醫生,即使的給他做了得當的急救措施,才讓楊守業沒有當時就死掉。
送到醫院沒過多久,楊守業全身上下包括臉頰上都出現針眼大小的血紅色的小斑點,看上去非常的恐怖;與此同時,他的身子也集聚的消瘦下來。幾乎只是在半天的時間裡,原本體重八十幾公斤的楊守業竟然一下子輕了十來公斤。接下來的幾天裡,消瘦還在繼續。到現在為止五天時間過去了,他已經是皮包骨頭的了,體重不到四十公斤。
“約旦醫生,我丈夫怎麼樣了,有沒有好點。”當楊守業的主治醫生,來自美國的約旦從加護病房裡出來,楊夫人立刻迎了上來。雖然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這一問無疑是多此一舉,但她還是問了。她真的無法想象的到,怎麼才這麼幾天的功夫,自己的丈夫怎麼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了。
約旦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歉意的望著楊夫人,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楊夫人,我和所有的醫師都已經盡力了。楊先生的病絕對是一種比愛滋病還要可怕的病,它的發病時間實在太快了。”
約旦的話無疑是直接給楊守業判了死刑,楊夫人當場便控制不住的靠在一位坐在輪椅的年輕人身上失聲痛哭起來。這位坐在輪椅上的年輕人正是楊守業唯一的兒子——楊光波。
“媽,別傷心了。爸肯定會沒事的,別傷心了。”楊光波的一隻手還綁著紗布,另一隻手在自己母親的背上拍了拍,安慰道。哪裡知道,他的話不僅沒有起到安慰的作用,反倒是起了一個反作用。
“小波,你爸要是就這麼去,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兩個人,可叫我們怎麼活啊。”
楊光波無語。確實,如果自己的父親真的就這麼去了的話,他和他的母親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雖然不用為錢發愁,但錢多公司的事也就多。可他自己除了花錢之外,什麼也不會,能做什麼。而且自己現在還斷了一手一腳的,更是什麼也做不了。
想到這,楊光波的心中就沒來由的一煩。
不過煩歸煩,但還是繼續安慰道:“媽,你先不要擔心,歐伯伯那裡說不定會有什麼辦法的,你先不要傷心了。”他口中的歐伯伯,就是歐陽的父親。
“連約旦他們都沒有什麼辦法,你歐伯伯那裡又會有什麼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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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話的時候,歐陽的爸爸終於趕到了醫院。由於是來醫院,歐陽考慮到人太多的話會影響的其他什麼人,所以也就沒帶保鏢,只和自己的爸爸兩個人來到了醫院。
無意中看到跟在歐伯伯身後的歐陽,楊光波的眼睛裡情不自禁的露出了駭然的表情,就好象看到鬼一樣。
自己兒子的變化楊夫人自然是注意到了,關心的問道:“小波,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楊光波臉色發白,艱難的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沒事媽,我只是突然覺得頭有點痛,現在已經好了。”說著,又怯怯的望了一下歐陽。歐陽帶給他的陰影實在是太大了,所以他一見到歐陽,便立刻想起了那一夜在上海郊區發生的事情。
楊光波的手和腳,正是歐陽命人打斷了。除了他,他的其他一些好兄弟全部和他一樣,手腳全被廢了。到現在,他們大多數人還都和自己一樣,坐在輪椅上。
楊光波心理的變化當然瞞不了歐陽,不過歐陽對他卻是沒什麼太大的印象。畢竟,像楊光波這樣的小混混,歐陽實在沒有記他們的必要。
不過,雖然歐陽對楊光波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