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瓶砸。
寧清見此,提著包就雄赳赳氣昂昂地上去了,一把揮開明衫的手:“蹬鼻子上臉是不是?”
“徐小姐啊?”這人,時吟很難不認識啊。
她爸不就是那個每次跟人談生意的時候都帶不動女人來的中年地中海嗎?
當初她給顧寒遲當秘書的時候,這人公司上下的老總都認識了。
時吟走過去,佯裝驚訝了聲:“嗨看錯了,我還以為是明總換的小情人呢,沒想到是明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爸換了個新物件年紀比你還小?”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眼明衫,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包上:“還背一兩萬的包呢?你爸給小情人買的包就沒低於十萬的吧!”
“時吟,跟你沒關係吧?”
時吟哦了聲:“你上午罵我的時候怎麼不說沒關係了呢?”
明衫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過。
時吟撩了撩頭髮,風情萬種:“動手啊?這樣,我替姜瀾做個主,五十萬,這事兒就算了。”
夏穎站在旁邊一直都沒說話,但聽見時吟這句五十萬,有點氣笑了,怎麼不去搶銀行呢?
“時小姐,五十萬就過分了吧?”
時吟看著夏穎,跟看著瞎蹦躂的小孩兒一樣。
“姜瀾,頭疼嗎?”
姜瀾突然抬手捂著額頭,搖搖晃晃的,伸手一把扶住了寧清:“我好暈吶!”
“還噁心想吐。”
“我的脖子怎麼也直不起來了?”
時吟:………十八線也不是沒有演技的。
夏穎明知道姜瀾是在演,氣得臉色發白:“你————。”
“報警吧!”走廊的另一端,男人單手插兜走過來,慵懶地抬了下眼尾,唇角弧度淺淺。
夏穎看見顧寒遲時,後背一麻。
“顧——顧哥哥。”
“顧哥哥也是你能叫的?”男人語調微漲。
簡短的話語就跟一雙利爪似的扼住了夏穎的咽喉。
首都都知道,她跟顧梨關係很好,所以對外都稱顧寒遲為顧哥哥。
男人掀起眼皮,漫不經心地掃了她一眼:“收起你的心思,我不是不打女人。”
夏穎渾身一驚。
嚇到有些腿軟。
伸手拍了拍身旁明衫的手,示意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顧寒遲在,不宜跟她們對著來。
首都誰不知道顧董現在在倒貼時吟。
得罪了他的心上人,有他們的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