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衝著我方某人來的,還請不要將我們之間的事,牽扯到他的身子。”
李傑心中奇怪,方逸羽明明是找自己來幫助他的,這會,怎麼當著自己面前,說此事與他李傑無關,難道他只是聲東擊西,真正的目標卻是讓敵人放鬆警惕?
想到這裡,心中忽地升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那感覺不是來自附近的人,而是來至東南方的某一遠處,就好像是有一股危機從那個地方快速朝這邊衝來。
方逸羽驀然大喝道:“六道聖女是否也來了?”
海冥子愕然,想了想,才道:“六道只是武道界的一個統稱,其實六大聖子都是屬於不同的道派,彼此之間,更不可能聯手合作。
而且聽說自然道這次出了一個千年難遇的聖女,但聞此聖女從來都是獨來獨往,從不與人聯手行動,我海冥子身為劍道聖子,既然來了這裡,自然道的聖女又怎會來此,方兄莫要多心了……”
李傑卻知海冥子沒有說謊,更有可能是他也不知六道聖女來了,因為像海冥子這等自傲的人物,絕不似會說謊的人。
而且,此人說話時,他的一切神態動靜,都接近完美,沒有一絲做作,若連他也不知道六道聖女來了此處,那這個讓方逸羽忌憚的聖女可就太可怕了。
突然間,李傑像是心有所感,隱隱覺得六道聖女與聖子似乎真不會聯手行動,因為他的感覺告訴自己,六道聖女雖然來了,但她只是在某處停留了一會,便走了。
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李傑卻深信不已,想到這裡,望向方逸羽,後者眼睛正機警地望著東南方,看來他也感應到六道聖女的接近,由此推之,這個讓自已心忌的方逸羽,果然也非凡人!
剛才他在自己面前卻表現了慷慨豪雄與現在的謹慎小心,造成一種奇異的魅力,好似此人,天生有著不小的領導能力。
直到這時,李傑才淡淡道:“六道聖女來了又走了,那個叫海什麼子的!我有一事不明,敢請賜告。”
海冥子再愕一愕,道:“既然你也如此肯定聖女來了,便一定錯不了,這位兄弟有話請說。”
話雖然如此,但他的眼神卻一直沒離開李傑左右,而且每每與李傑對視時,便毫不掩飾地射出凌厲至極的目光。
李傑一點也沒有因成了眾眼之的,而有絲毫不安,淡然道:“你明知方兄與我聊得正歡,這時候,你竟還當著我說要殺了他,難道你以為我真會坐視不理嗎?”
他的說話直接了當,直接將決定權拋到了海冥子的手中。
海冥子今天本是有備而來,以他帶來的人馬,本可以制服得了方逸羽,卻沒想到,在這大都市中,竟然會讓方逸羽找來李傑這麼個絕頂的高手相助,這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的事情。
方逸羽長笑起來,將眾人的眼光扯回他身上,瀟地向李傑施了個禮,道:“李兄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不須管武道界的這類仇殺鬥爭,這件事方某一人做事一人當,由我獨力應付便可以了。”
黑煞在一旁冷冷道:“你這小子倒識吹捧拍馬、收賣人心的迷心大法,你要真不想這個小子出頭,你又何必將他扯出來,而且還說了一大堆沒用的廢話將他留到這裡,等著我們的到來。”
海冥子不理黑煞的怒語,向李傑微微一笑,道:“衝著兄弟你這幾句話,我海冥子便改為假設一月之內,方逸羽若能躲過我們六道二次的暗殺,一年後,我們六道聖子便和他公平決鬥一場,時間地點任他選擇。”
李傑心中一嘆,這方逸羽與海冥子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方逸羽將自己留在這裡,自然是想威嚇六道傳人。
而海冥子也不愧為劍道聖子,他這樣一說,既能使李傑下得了臺階,甚至賣了他李傑一個人情。
卻又將方逸羽迫得退入了不得不獨自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