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
嘩啦……
呼哧,水箱聲衝了衝。
拖鞋聲濺了幾下後,陳思文就能很清楚的看到吳佩妮很自然地彎腰在水池子前開啟噴頭洗洗手,隨後輕步走出來,旋即瞅著陳思文可勁眨巴眨巴了一下大眼睛。
陳思文愣道:“怎麼了?”
吳佩妮居然鼓了鼓小粉腮,哼哼唧唧跑過來告狀道:“小陳,你偷看。”
陳思文這個冤枉呀,瞪著眼珠子,“明明是你自己不關門,好啊,現在還學會倒打一耙了是吧。”
“哦。”吳佩妮聞言就乖乖的坐下摸起筷子瞅瞅他,“我忘記了,嗯,小陳是我老公,其實也沒什麼可避諱的喔。”
好好好,又來了,這一句句的,誰來聽誰不迷糊啊。
話說回來,大老闆已經不是那個單純的“少女”了,現在是人妻。
撩撥人,肯定是故意的!陳思文不信她能真給忘了的!
畢竟是男女有別的,要連上廁所關門都忘,那你還不真成傻婆娘啦?
陳思文哭笑不得,他現在是發現了,他們家吳佩妮撩撥起人來哼唧哼唧還真是毫無顧忌。
太那什麼了,不過就是不知道她有些時候是單純的對老公防備心小了還是真刻意的想讓陳思文撲上去。
陳思文估計大多時候是前者了了,估摸著就是單純結了婚沒啥防備心了,也不可能隨時都這麼放得開。
據陳思文這些天對大老闆的瞭解,單純的是由生孩子引發的慘案,嗯,她老婆,人還是很保守的
咳咳,應該是很保守的。
房間氣氛一靜。
吃完飯之後,陳思文剛去廚房把碗筷給倒騰乾淨了,吳佩妮趕緊從沙發上爬了起來,然後哼哧哼哧的跑了過來,輕輕的招呼道:
“老公老公,有個箱子我想放櫃子上,剛才我看了一下,櫃子有點高,伱能不能扶我一下?”
仰著脖子,瞅著陳思文的大眼睛有些盈盈閃爍的。
陳思文在圍裙上給自己手上的水漬給擦擦乾淨了,然後給圍裙從脖子上扒拉了下來扔到了一邊去,“給我就行了。”
“謝謝老公喔,老公對我真好。”
吳佩妮這小嘴兒長得,就跟抹了蜜似的,哼哧哼哧的光著小腳丫,搬了把椅子走進臥室,放在衣櫃前面,站了上去。
“你上去幹嘛,不是說給我就行了嘛。”陳思文跟了進去,就趕忙過去扶了扶她,生怕她給摔了的。
“老公,把箱子遞給?對,就這個。”
陳思文無奈的一彎腰,拿起箱子給她。
吳佩妮一接,身子頓時搖晃起來,好像站不穩了,“老公,怕”
這大老闆,沒事就盡瞎逞能的。
陳思文趕快一把扶住她軟乎乎的腰肢,“行了,沒事了。”
“謝謝老公。”
吳佩妮新換上的紫裙子其實不是很長,只到了膝蓋上面。
陳思文這兒一扶一仰頭,站在椅子上的大老闆徒然無遮無攔地鑽進了陳思文眼球,看得他都迷糊了,
絲襪是黑的。
大腿是白的。
自家媳婦的女人味兒也一片一片地砸在陳思文臉上,她就穿了一條黑絲襪
陳思文很難不多想,“這又是誰教你的?”
見陳思文有所察覺,吳佩妮一撲就從椅子上一下跳了下來,摟緊了陳思文的脖子,抿了抿小嘴,側著臉蛋看了他一眼,然後小眼神又接著飄飄忽忽飛走了,但是對老公,她的嘴巴還是特別實誠的弱弱說道一個小兩口已經很久沒提到過的詞了,“手語學習資料”
陳思文:“?”
你這麼學是吧?
陳思文一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