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話,衛景風也就點了幾句,大意很明顯,就是需要合作,需要將納蘭家族的產業漸漸轉入衛景風的私人賬目之下,讓納蘭家族的公司成為衛景風的,衛景風才是這個龐大財團持股最多的最大股東,對於這一點,納蘭茸茸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滿,她似乎早就想到了這一層,但要說完全接受,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在電話中暗示過衛景風,需要看納蘭千葉的病情而定,更需要看衛景風自己的表現。
兩方面的展都在預料之中,都沒有遇上任何困難和麻煩,這讓衛景風的心情幾天來都非常舒坦,不過無論怎樣,京城的局面沒有穩定,他心裡頭便覺得壓著一塊巨大的石頭。
其實,京城的事情,餘家的事情,這統統都屬於國家的事情,以衛景風現在的身為和地位,根本沒有太多的資格cao心這些事情,然而作為蘇衛兩家被推到風口浪尖上的繼承人,作為國家狼牙組織的領,作為國家軍委主席和總書記都看好的人,雖然他一直沒有得到過上面的任何命令,但他還是選擇呆在京城,或者說,對付餘家,他別無選擇。
餘家,自從衛景風兩年多前踏入京城的第一天開始就註定了是他生命中必須扳倒的物件,如今京城局勢不明朗,幾個老爺子都沒有表示出任何態度,甚至解決了西北問題之後,回到京城,上面的幾位老頭子也都沒有再接見過他,似乎即將生的事情一切都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但是他明白的很,這件事情,其實已經非他莫屬,無論上面是怎麼安排的,一旦真正的撕破了臉皮,他衛景風勢必成為衝鋒在最前面的那個人,不管他自己願不願意,他都沒得選擇,自從他一年前進入濱海市的那一天開始,就註定了今天面對這樣的局面時無法從這件事情中抽身離開。
“若是天天能這樣悠閒,該多好啊。”
蘇雲沂晃動著被衛景風大手緊緊拉著的小手,很是留戀這種安逸溫馨的日子。這些天,不是蘇雲沂住在衛家沒回去,便是衛景風死皮賴臉的跟著她在蘇家住。
開始的時候,蘇雲沂怎麼都不讓她入閨房,雖說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在自家親爺爺眼皮底下,蘇雲沂實在害羞的很,放不開,但她始終應了那句好女賴不住糾纏的老話,在衛景風死不要臉的糾纏下,在蘇長冶老爺子一旁的鼓動下,衛景風半夜從視窗爬了兩次進去,第三次她便乖乖的將門開啟,在蘇老爺子的嘿笑聲中任由衛景風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進入她閨房與她一起大被同眠。
蘇老爺子連一點自家親孫女被衛景風這牲口給糟蹋了的覺悟都沒有,整天笑呵呵的,還經常將兩人什麼時候結婚什麼時候要孩子的話掛在嘴邊,這讓蘇雲沂多日來寧願與衛景風一起住在衛家大院也不願意住在自家的蘇家大院,畢竟衛雲瀾雖然也會說同樣的話,但比蘇長冶說的次數還是少很多,因為他不是蘇雲沂的親爺爺,孫媳婦面前,衛雲瀾還是收斂一點,沒有天天將兩人什麼時候結婚什麼時候生孩子的話掛在嘴邊。
“天天都想過這種日子,那咱們還真得回去多努力進行造人運動咯,嘿嘿嘿,如果再有個小孩子的話,是不是更幸福?”
衛景風說到造人運動,那雙本來還算清澈的眸子中閃爍出來的光芒便讓蘇雲沂覺得怪異無比,很是難受。
雖然這傢伙每日胡言亂語慣了,但蘇雲沂依然面色一紅,輕輕捏了他一把,嗔怪道:“整天就想那些齷齪事情,就不知道想點別的啊。”
衛景風神色一正,正色道:“我說的哪裡是齷齪事情了,生孩子是很嚴肅的事情啊,為人類的展做貢獻,為咱們衛家和蘇家的血脈延續做貢獻,這可是天底下最正經的事情了。”
蘇雲沂見這傢伙明明沒想著生孩子,每次都將精血煉化了,根本不可能懷孕,可他卻口口聲聲說的這麼正經嚴肅,又羞又氣,跺腳道:“今天晚上不許碰我,都二十多天前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