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黯了下來。“她和你一樣是個對感情很執著的女人,所以她和你一樣讓我放不下,只是我怕我真的沒辦法再繼續照顧她,所以你得幫我,好嗎?”
“哥,你可以自己照顧她,我們都要有信心,不是嗎?”握著那雙寬大的手,夕顏不停的為他打氣。
“傻瓜!如果可以,我當然希望能夠看著你穿白紗,也看著方淨為我穿白紗,但只怕真是不允許了。”
這陣子,他的情況愈來愈糟,他有預感自己的時間不長了。
“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看到我們穿上白紗,如果我讓你的希望實現,那你也一定要答應我,要有信心,有我和方淨姐陪在你的身邊,我們不會讓任何人帶走你的。”
“可惜東方沒來,要不然我就能把你親手託付給他了。”
“誰說我沒來?”突然間,一記低沉慍怒的聲音傳進病房,東方向晚一身風塵僕僕的出現在病房門口。
夕顏和歐陽天柳同時一怔,眼光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落在門口。
只見不該出現在此的東方向晚倏地出現在門口,雙眸中蘊含怨怪的眼光筆直的射向守在床畔的夕顏,跟著大步的走向她。
夕顏倒抽一口氣,忍不住蹲下身,藉以逃避東方向晚憤怒的目光。
而他也不急著去抓那個讓他情緒幾乎失控的小女人,徑自走到病床旁邊,皺著眉頭審視歐陽天柳好一會,並且毫不客氣的對著一臉病容的歐陽天柳批評,“兄弟,你看起來真糟。”
“嘿!你看起來也好不到哪裡去。”歐陽天柳毫不示弱的反擊。“想不到你這次追得還挺快的。”
“不追快些行嗎?”微微的勾起一抹笑,東方向晚的眸光倏地往旁邊一掃,將夕顏鎖定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跟著他對著歐陽天柳說:“我想我有些話要和夕顏當面討論,請容我們暫時失陪。”
語畢,東方向晚大踏步的走向夕顏,一把將她自地上撈起,然後緊緊的鎖在自己懷中。
“你快放開我!大哥……”從東方向晚僨張的肌理,夕顏可以知道他的憤怒指數有多高,所以她開始將求救的目光落在歐陽天柳身上。
沒想到她惟一的希望竟然很沒義氣的平躺下去,然後說道:“你們有話要說就快走吧,我這個病人得要休息了。”
“大哥……”最後一絲希望破滅,掙扎無用的夕顏也只能任由東方向晚將她抱離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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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一臉瑟縮的夕顏,東方向晚在醫院裡如人無人之境的隨意踢開一間閒置的病房房門,然後毫不客氣的將夕顏給拋在病床上,接著轉身鎖上門。
她還來不及自病床上起身,東方向晚便將一張被揉爛的紙條扔到她的面前,然後惡狠狠的逼問:“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告訴你,我要回美國啊!”氣喘吁吁的夕顏理所當然的回答。
就知道她不會心甘情願的回答他的問題,於是他冷著一張臉,再一次重申他的問題。“我問的是,為什麼發生這樣的事,你甚至不願撥個電話告訴我,就自己回美國。”
面對他的問題,夕顏無辜的睜著眼,當然不能告訴他,她希望他能來追她,只好隨意的找個藉口,“那時我心急,而且我們之間又沒有什麼關係,所以……”
“什麼叫做該死的沒有關係?難不成昨天晚上在我床上呻吟的女人不是你?”
東方向晚氣急敗壞的口不擇言,現在的他只要夕顏有一丁點想要撇清他們之間關係的意圖,他就急得想捉狂。
“你……”一聽到他提到昨晚的纏綿,夕顏白皙的臉頰便飄上兩朵紅雲,可她還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她咕噥的說:“這種事在現今這個時代,又不是一定得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