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樂觀派還是悲觀派?對,謹慎派。”
寧文勝說:“聽說過極鑫公司的操盤手任陽嗎?”
林易渺搖搖頭,他雖然為極鑫公司作著宣傳,但對這家公司並不怎麼了解,連公司朝東朝西也不清楚。
寧文勝說:“他號稱‘陽天子’,就是天天走在陽線上的寓意。他以前在極鑫公司做過,後來去公募操盤,做得很出色,他那雙手可是掌握數十億上百億資產的手啊!聽說外出周遊列國就像竄他家的房間似的。”
林易渺想起姜彩墨的弟弟來,估計這個陽天子也是那樣出色的人物,於是問道:“怎麼說起他了?”
寧文勝說:“他半年前就被捕了,說是參與了黑幕交易……聽說抓他時他還想跳樓,被攔住了……唉,真可惜,曾經那樣風光的人,據傳已經鉅虧了,不知能保命不。”
林易渺想起姜彩墨的弟弟連命都弄丟了呢,被捕又算什麼。操盤手也是凡人,凡人就會犯錯,被抓也是自食其果。於是說:“他應該知道會有這樣的結局。”
寧文勝說:“難道要成為頂極操盤手,就得透過黑幕來達到目的?就不能走正途?如同有些大老闆,全靠非法經營、壟斷經營和偷稅漏稅發財,別人還說他有本事。那算什麼本事?”
林易渺說:“人間正道是滄桑吧,總有光明磊落的人做光明磊落的事。這個陽天子最終不是用失敗給自己作了個總結嘛。”
寧文勝說:“真若像他那樣成為頂極操盤手,不如只想當個普通操盤手,比一般的崗位工資高,比高階操盤手的風險低。”
林易渺嘖嘖了兩聲,似讚賞,又不似,說:“知足常樂是對的,這反而不像你的風格了。”
“我的風格就是想做就做,不想就不做。”寧文勝開啟了證券帳戶,看著裡面綠色的數字說:“這鬼職位,用自己的錢練習操盤,我在底部進入都還虧了兩三萬!弄不好白辛苦幾個月,工資貼上去不說,還倒虧本金!媽的,說是見習生,到頭來是散戶一個,這不是無事生非嗎!”
林易渺想起他由最初意氣風發變成現在的冷靜十足,安慰道:“虧百分之一二十算不了什麼。這是黎明前的墨暗,大盤下跌動力不足了,會抬升的,熬過了這段時間就錢途無量了。”
寧文勝把股票設定了委託,打算賣出一百股。
林易渺對寧文勝的操盤手法跟蹤觀察了一段時間,見他又是一手一手地賣,勸道:“你不必這樣頻繁交易,費事費時,錢也耗在佣金上去了。”
寧文勝說:“這行情能漲多久誰也說不清,我就做超短線,掙點就知足,跌點就止損,邊觀察邊操作。”
寧文勝的那手股票成交了,他又委託買了另一隻股票。
林易渺問:“憑什麼買這隻?”
寧文勝說:“你看它都橫盤這麼久了,橫有多長,漲就有多高。這裡有放量,肯定是莊家要衝刺了,會漲高的。”
林易渺說:“放量也不可全信,也許是對倒呢,也許莊家還要橫段時間呢?股票也是要看股性的,這隻股是隻瘟股,不如把錢空在那裡等機會!”
寧文勝說:“我的眼力沒錯,不信我們賭一把。”
林易渺問:“怎麼賭?我賭它十個交易日不會上漲三點。”
寧文勝說:“我賭它十個交易日會漲五點以上。如果我贏,你就給我做一週好吃的飯菜。如果你贏……”
林易渺笑道:“你給我做一週的飯,洗一週的碗就行了。”
寧文勝說:“不。如果你贏,我就把帳戶交給你做三個月。”
林易渺不信,說:“你敢嗎?”
寧文勝說:“你真若賭贏了,證明你比我悟性高,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林易渺說:“我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