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票是根基不牢的危險票。他見林易渺不聽他的指揮操作股票又氣又恨,時常用不讓他操盤作威脅。好在那些威脅只是惱怒地說說吵吵而已,股票很聽林易渺的話,一次次帶來了不少的收益,讓他終得扭轉虧損的局面。他不得不服。
林易渺想起這才開始幫寧文勝炒股就炒得如此費心費力,聽他那樣放手讓自己幹就順水推舟地說道:“說話算數,別讓我炒得膽顫心驚。勝,我的生家性命就係在你的股票裡面,有它才有我,沒它也就沒有我,沒有把握的股票我不會要的,那叫自尋短見。這樣可不可以?我每月給你彙報一次,虧了把帳記在那裡,今後我用賺的來賠你,讓你的資金收益不低於銀行一年期存款利率。”
寧文勝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樣地看著他說:“兄弟,你搞清楚,我們是在協手合作,不是服務和被服務的關係,是共同打拼創業的關係,我們要同甘共苦、生死與共才行。我指望它為我們帶來第一桶金呢!我們費這麼大力氣,不是指望它帶來銀行利率那點小收益,而是要讓它帶你走出困境,也讓我早些買房娶老婆。你可別當炒作玩,要當個大事來做。”
林易渺從沒聽寧文勝談起女朋友,不知道他是不是和自己一樣迴避著這個敏感的話題,也不好主動問他,聽他說到這裡了就趁機問道:“我就當這是我們的大事啊!你看,我連你有沒有女朋友都沒關心了,這麼說來你有了?是不是?”
寧文勝一下洩了氣,說:“有什麼呀,我們小城市出來的男人,大城市的女子才看不上。今後,我偏要掙錢娶個大城市的,讓大城市的男人吃醋去!”
林易渺聽出他帶有失落和報復的語氣,歉意地說:“失戀了?只怪這段時間我泡在心股市了,沒關心你。”
寧文勝說:“現在的女人太現實了,我算是見識了!沒有好的工作,沒有新房子,女人骨子裡就看不上你,她們寧可把老闆的司機當成老闆被耍弄,寧可和上海老男人親熱,寧可妄想著被歐美男人看中,也不願多看我一眼……哼,我就不服,那些發達國家和大城市裡出來的男人難道就高我們一等?”
林易渺見自負的寧文勝也這般自卑地憤懣起來,估計他沒有追到上海女子,就自嘲地安慰他說:“我還是農村出來的呢,那就更沒指望了。無論什麼人都是凡人,高傲勢利的女人娶回來,難得遷就。”
寧文勝揮了揮手,似要揮去內心的不快,說:“我現在對女人不感興趣,只對錢感興趣。現在掙錢才是大事,不然一切都是空談。等我有了錢,是我選女人,不是女人選我!渺兒,我出資,你操盤,今後就看你的了,我們不會永遠這麼窮下去,一定要富起來。我不想給你過多壓力,你輕裝上陣只管炒,不該聽我的就不聽,原則只有一個——為了我們共同的利益!我這人只求簡單,最怕把事情複雜化,你不用什麼彙報,又不是上下級關係。我什麼時候問起來你如實告訴我就是了,好壞對錯我都不怪你,只求你說真話,讓我心中有個數就是。你對我一定要說真話,我不能容忍欺騙,知道嗎?”
林易渺知道寧文勝追求簡單的性格與自己是相似的,什麼事都喜歡君子協議,口頭協議,不喜歡那些親兄弟明算帳的什麼手續,說:“看我的吧!我們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寧文勝看著沒有多少業績的帳戶市值,猶豫著說:“實習期也滿了,過兩天你就去接受極鑫公司考核,不知會怎麼樣?”
林易渺看著那個雖然顯紅卻很寒磣的盈利數字對公司錄用沒抱希望,心想有這些資金在這裡墊底,即使不在極鑫公司做,自己同樣可以賺錢,股票炒好了,哪用為別人打工呢。於是說:“死馬當活馬醫吧。如果他們不錄用,我們自己單獨幹也一樣。”
寧文勝說:“不一樣的,正式錄用後公司會進行正規培訓,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