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找得到。
“不能咱們自己來嗎?”
“是啊,不就是器官移植,找個人,扯下他的器官,把咱們的器官塞進去不就行了,到時候大家努力,能活就活,活不了就算。”
“這也太不靠譜了吧,好歹要讓大家存活的機率大一些。”
“怎麼都要死一部分的,風險大小有什麼差別嗎?現在還不知道移植過去會不會死吶。”
“總之,還是找個醫生好點兒吧!”
這是關乎所有細胞利益的事情,它們的想法還是趨於一致的,都希望這樣的事情一次成功,然後可以開始下一次,下下一次,直到分家結束,每個細胞都能有自己的身體驅使。
一番挫折之後,“他”再次去找了一個醫生,“我的器官多得很,誰需要器官,我可以移植給他啊!”
這叫什麼話!他很想捂臉,對“他”失敗的交際能力感到羞恥,奈何,主動權不在他的手裡,也只能忍著了。
醫生詫異之餘,表面上答應下來了,“他”正心喜著,自鳴得意的細胞大佬於公共頻道之中不客氣地吹捧自己:“看,這有什麼難的,一說就可以了,你們啊,就是太笨!”
“胡說,怎麼可能,那醫生沒腦子嗎?”
很快就有細胞唱起了反調,細胞之間互相攻訐那都是正常的,開戰也是正常的,碰碰車待遇,他絕對不是第一個享受到的。
過了一會兒,說是幫忙聯絡的醫生回來了,身前是兩個醫院保安,醫生淡定地在後面指著“他”,說:“就是他,送到第二病院去,跑錯地兒了。”
第二病院就是精神病院,所以,今天是精神病院旅遊專案的啟動日,註定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