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羅夫婆捏了張夫婆胳膊一下:“也就是數你最傻,你以為這大郎臘月洞的房,正月裡受了賞就奔回來休了他,還能有什麼事兒。無非就是叫那個貴人小哥兒看上了,要招了他唄。這貴人哪裡容得起個鄉下小哥兒和他平起平坐啊。定是他催著大郎回來的。我可是聽我侄子說了,不光這大郎回來,這縣衙裡還坐著幾位威風凜凜的大人催著縣太爺給大郎他們家分家產,清戶名呢!”
聽到這裡,不僅是一直在旁沒插上話的李夫婆生了氣,就連在一旁聽戲的季曉南聽得大發雷霆:“尼瑪,怎麼這異世還有個李世美,男人這種生物是隻能風流不能下流的好不好,李下流,這李真下流!”
這時李夫婆也真真正正的是置了氣,“這不太欺負人了嗎?雖說這夫夫倆感情不和,也不帶這麼糟踐人的。要我哪有這阿九這麼好拿捏,哪裡有這麼虧待自己的,竟然犯傻到拿褲腰帶吊脖子的,要我肯定那把大剪子衝上去斷了他的子孫根,孽障頭,讓他這輩子翻不得身。”
季曉南看著眼前的李夫婆,看不出來大叔還是有著這種狠的人啊,人不可貌相,不可貌相啊。明明這麼這麼的漢子樣子,居然也是用這招報仇的人啊。背後一寒,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子孫袋。
這羅夫婆看著李夫婆這般置氣,既是好笑也逼不得幹嘛上去勸慰,“金寶啊,你也別動氣。哪有老人和著小輩兒置氣的。再說了,這事兒也不是你能管的。說句狠心的話,你真的以為這阿九真的配和著大郎過一輩子,他也是十六七的人兒了,到了連句像樣兒的話都不會說。再說了,這大郎也沒太無情,這雖是分家產,可這大郎可是一分一厘都沒要,全都給了阿九。雖說這地少點,房子破點,你也別嫌棄這細米粒兒的。好歹也能養活自個兒了。”
李夫婆繼續不服:“他大方,那是他有錢,他不過是把這些看不上眼的下腳貨堵了阿九的口。他要當真對阿九有情有義,怎麼不和離,倒是休了呢!這棄夫的名聲他也好叫阿九扛。”
羅夫婆繼續幫著李夫婆順著背,“這個我也覺得不對,倒是做過了,真是做過了,這可真是人在做,天在看。這次,就看看這老天真的是不是長眼睛了啊!”
這個時候,張夫婆拉了拉羅夫婆,李夫婆的袖子:“依我看,這個點子應該不會是大郎想的,雖說大郎不喜歡這阿九,可是他一個大老爺們兒的怎麼會一上來,就出死招,況且他也沒在家產上苛待了阿九。我猜啊,定是那沒過門的新夫人的主意啊。你們想,這和離的夫郎可是可以上門找這和離的夫君的,可這棄夫確實不得靠近啊,違者坐監啊。你們想哪個新夫郎希望自己的丈夫還有個拖家帶口的前夫郎啊!”
“這倒也是。”“也是啊。”“對啊。”“這阿九真是造孽啊。”“命苦啊。”“唉,真是有的受了阿九啊。”“。。。”雖說這你來我往的不過是李夫婆,張夫婆,羅夫婆三個,即使他們說的聲音再小,也耐不知這小地方人多啊,不了一會兒,這在旁的大半的人兒啊都和季曉南一樣成了看客。
正當眾人都在為這阿九的事兒叫苦不迭的時候,從屋子最裡面傳出了一絲絲痛苦沙啞的叫聲,“恩,恩。。。。”
這時只聽一個手拿銀針的白鬚老人顫著音,“險的很,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