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交給他處理罷了。
四眼又拿出了羅盤,定方位,看星象,轉了一個圈,觀察周圍的山脈走勢,最後點點頭,意思是八九不離十了,便帶著我們走進了竹林子。
白天的時候,我們只在林子外轉悠,已然感到寒意侵肌,一進去便發現裡面的寒氣,真的是走心的。這種感覺就像走進了雪虐風饕的大冰山,星稀天低,樹影幽黑,鞋子踩在地上“嘎吱嘎吱”便平添了幾分詭異。
我收回思路,弓起身子,一言不發的跟在身後。因為我知道小高潮又要來了。
這竹林子原來一點不小,差不多走了半里地,還看不到頭,到了一片開闊地,四眼站定,手中的羅盤微顫不止,他壓手讓我們駐足,然後捻起地上的泥土嚐了一口,又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一道線,輕聲講到,“從這挖下去。”他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輕便鏟。
我不擔心他的業務能力,畢竟不是什麼皇家地宮,機關重重,一個區區的荒墳野冢,還難不倒他。
果不然,沒過多久,我的手下一空,立馬感覺地底下有一個大坑。我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下去,驚出了一身冷汗。這才徹底集中精神沒準那個不知名的老鬼,和屍果樹正躲在裡面呢。
一看有了“內容”,我們都加快了速度開始刨坑,很快便被我們丟擲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來,邊上的土裡嵌著大石塊,像是階梯。
我們蹲在洞口不動,過了一會兒,我看他們還是沒動靜,心中暗想,這是啥意思,難不成都轉性成了縮頭烏龜,要我先下?
想想這事兒,主要是為了尋我老婆,我冒點風險也是應該的。我剛邁出腳想要踏入,卻被四眼一把抓住,“你幹什麼,不要命了?!”
“啊,我看你們都沒動靜!”
“啥叫沒動靜,這古墓在地底多時,誰知道有沒有問題,光是墓室裡多年積累的屍氣都能把你活活燻死。”
我這才明瞭,便蹲在一旁繼續等待。
老禿驢手中捻著佛珠,四眼一直緊緊的盯著羅盤,豆豆不在,現在靠的只有經驗,和手上的器物,來判斷是否有問題了。
差不多等了二十分鐘,老禿驢才彎起腰,點起了火明子,他率先一步走進了古墓中,我第二,四眼斷後。
這幕說實話還真不咋的,下去沒兩個臺階,就已經到底了。巨莊土扛。
格局看身份,隨葬看家境,從最初的黃腸題湊到後來金井玉墜,從古到今,中國人的地宮都是有嚴格等級劃分的。可咱們下來的這一個,既沒有硃砂抹牆,更沒有散水鋪底,壓根就是一個比較牢固點的地下室。
看來這隻老鬼較之普通百姓好不到哪去,和宋不纏更是無法比擬。
整個地宮,按照現代的說法也就是一室一廳,前廳四壁石牆,空無一物。到了裡室,一口石頭棺槨置於中央。
直到這個時候,四眼和老禿驢絕沒有發現不妥之處,看來那隻老鬼和屍果樹,現在並不在裡面。
見他們無甚異常,我也稍稍鬆了一口氣,定眼繼續觀察四周。兩邊的牆上,各掏出了一個50公分左右的壁櫥,上面有一些粉末。我猜那便是放隨葬品的地方。
“嘶”我覺得有點不對,“這四周並無別的通道,那二炮是怎麼弄到那塊玉佩的?”
四眼悶哼一聲並不理我,老禿驢也埋頭尋找線索,就彷彿我問了一個非常業餘的問題似的。
四眼來到石棺前,想要推開石棺蓋子,可它太重,完全無動於衷,他蹲下身子,尋找破綻,卻發現石棺的邊緣有個小暗格。他的手剛把上暗格正準備拉開,卻停了下來。
因為我們都嗅到了一股子燒焦的味道,這味道就像清明上墳時燒黃表紙的煙味。與此同時,四眼手一抖拉開了那個暗盒,站在一旁的老禿驢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