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兩步,就被夏月凌摟進懷裡,惡狠狠地說:“你衝前面去做啥?忘了女媧預言畫卷了?
我恨恨地白他一眼,沒在再掙扎。
吩咐兮兮在女媧廟看著離。一行人再度落在盤古神殿所在的位置。
焦黑的土地,風中些微的煙塵。從混沌初開就存在的盤古神廟瞬間灰飛煙滅。命運黑袍翻飛,站在廢墟之上,留鏡如一堆破敗的布被扔在一旁。
命運揚揚手上的黑色令牌,俊美的唇邊浮起諷刺的笑,他問:“冥神可認識這黑火令?據說可以統領三界六道的火,可以焚燒掉三界,讓混沌再現。”
夏月凌沒說話,握著我的手微微抖。
蘇軒奕與紫隕也沒說話,依然站在那裡,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
四周只有風在穿梭。
“你們要不束手就擒。歸降於本尊。本尊考慮留你們性命。”他
繼續說。
我覺得再沉默,士氣都徹底低落了。便開口諷刺道:“少廢話,你有本事就使。不忌憚我們就儘管放馬過來。”
“曉蓮。”夏月凌不悅地輕喝,將我盡力護在身後,搞得我連看都看不到。好吧,那就抱著這廝得了。反正女媧預言畫卷上畫的,身為無憂能量部分的我是抱著夏月凌的。而祭典之弓正(有連個字,看不清)的武器。
誰會想到無憂是二件套呢。
“鬱磊,我給你條活路。”命運狂傲地說。
夏月凌輕笑,對紫隕和蘇軒奕說:“二位,咱們今日是不是該多謝
命運跟我們下棋這麼多年,讓我們的生活不至於無聊呢?”
“鬱磊兄說得在理。這一局棋也該結束了。倘若有下一局,定要你去受受苦。這一局將我弄到地獄底層去,整這什麼勞什子苦肉計,差點將我整毀容。
紫隕笑著,緩緩舉起的紫清劍,紫色的光華漸漸印染了整個藍
天。
“貌似太子最閒,如有下一局,讓太子去做苦肉計的那個。”復
月凌哈哈一笑。
蘇軒奕抗議道:“我轉世歷劫,要歷兩次,已經很丟龍族的臉了
你還說我最閒。”
我聽著他們的對話。哇靠,這才是極品對話,完全無視對方存
在。
果然,命運氣急敗壞地喝道:“你們居然早就結盟了?”
夏月凌一笑,道:“當初女媧娘娘便做好了這步棋子。當日,她引無憂滅魔祖的時候。你以為伏月為什麼要墮魔?為的就是這一天。你的野,、了,女媧、洪鈞老祖早就知曉,魔界也不過是借赤炎墮魔這件事強行劃分出的。你當真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麼?”
命運猛然變了臉色,平日的優雅全不見,露出猙獰的面目,惡狠狠地問:“無憂也是你們能左右的?”
夏月凌聽他的話語,輕輕一笑,說:“當初,我佈局之時,幻想過無憂會幫我。但從未將她引入戰局。可女媧娘娘留給我的密信裡說,我鬱磊的姻緣不在三界,在星山之巔,愛戀從混沌初開始,一千年前,蓮月行刑之前,我拆了那封密信。”
我從背後環著他的腰,笑道:“看來女媧當年用我的時候,便知曉我的情根已種。唉,真沒辦法。三界六道,就要跟你這隻大馬猴綁在一起了。”
“藍曉蓮,你有意見嗎?”夏月凌恨恨地問。
“沒,怎麼敢對您老人家有意見呢?”我嘻嘻地笑。
隨後,命運之神的笑卻將我的笑徹底淹沒,他權杖一舉,笑道:“那你們就看看這局棋,到底是誰嬴誰輸。”
六芒星的金色紅色光芒之後,便是碧綠,那權杖頂端鑲嵌的正是方才留鏡的火神之淚以及火神的令牌。
那些光傾瀉而下,紫隕的紫光化作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