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涼得有點疼痛,同時還有根巨大的Rou棒子撐著肉|穴,因腫脹更顯狹窄的蜜洞夾緊了Rou棒,那根東西又很燙,不容忽視地在|穴道內散發著高溫,陸建輝禁受不住地戰慄,一時間整個肉|穴冷熱交加,形容不了的滋味牽引出了許多騷水,他緊張地扣著枕頭,喉嚨咕咕地咽著唾沫,右手溜到了胯下握住蔭莖上下擼弄,沒多久,許廷章威脅般猛戳了幾下,說:“我想操你啊,騷貨,行不行?”他沒辦法,只有夾緊了小|穴,前面的性器自蔚著,下方的蜜|穴則含著根Rou棒,哀哀地應承道:“……先操我吧,求你了……先操我,我那裡想被你操,它騷了,我,我一會兒再上藥……”
許廷章多年來訓練的自制力都不值一提了,他猶似一尾上鉤的魚兒,急切地一口咬住了陸建輝拋來的誘餌,埋在他身上就開始奮力衝刺,手掌抱著他的臀部,胯下的Rou棍盡情搗攪這他的小肉花,兩人的結合處,藥膏在激烈的摩擦中融化,化成汁漿混合著蜜液,一點點暈開。
……
當天晚上,他們兩個就浪費了兩支藥膏,怕那藥攪著Jing液會不好,許廷章射完就幫他擦乾淨了。最後一次是用手指抹進去的。陸建輝縱使是羞恥到了極處了,還是得承認,那藥是真有效果,禮拜一早上,好似就恢復了許多。天剛透著微亮,他依舊起床收拾,安排帶了許竟去上學,返回家中,許廷章也吃過早飯去上班了,換下來的睡衣就扔在沙發,還有一張紙條墊在菸灰缸下,上面寫的是讓他在家,別到處去。許廷章現在總是反覆羅嗦,要求他呆在家裡,最好是別出大門。陸建輝有些疑心是陸青妍給他造成的陰影,他的種種命令都接近神經質了。
煩囂的都市裡,陸建輝本身就不大願意出門的,可是他很不能理解許廷章的行為。在早上,他收拾房子,許廷章每隔了段時間就會打電話過來,沒有規律,為的也沒別的,單純就是來查勤,陸建輝強調了很多次,說:“許先生,你為什麼不肯乖乖工作呢?我答應了今天不會出門,而且我就是出門了,又為什麼不行呢?保姆也不可能整天在家看房子呀。”
想不到許廷章還理直氣壯的,在電話那頭敲著桌子,道:“你是保姆嗎?你敢說咱們倆是僱傭關係?陸青妍劈頭蓋腦的給了我頂綠帽子,你也姓陸,我能不提防著你?”陸建輝抿緊了唇角,帶了一絲憤怒地說:“我跟你又不是夫妻關係!我不需要對你負責,更,更……更不用守貞!”後面兩個字,他氣過頭了,差點磕到了舌尖。不過,在村子裡,雙性體為主人守貞是必須的。
“那咱們可以領證,取得正式的夫妻關係,到時候我對你負責,負責你過好生活,你就為我守住你的騷洞就行了。”許廷章迅速接上他的話,興致勃勃建議道,陸建輝想要把話筒砸下去了,但他沒膽量,於是就冷著調子地說:“你要打就隨便,反正我不會接了,你真是煩死人了,我都還沒打掃好,衣服都還沒洗。”說完,他就要切斷了電話,這時,許廷章陰測測的聲音飄了過來,就跟怨靈似的:“你要是沒接,那你就是去會姦夫了,而你敢背著我去會姦夫,你今晚就會死得很慘哦,呵呵……”
話音剛落,那頭就掛了。陸建輝聽著嘟嘟的斷線提示音,神情變幻莫定,最後把電話掛下,扶著額頭,深深嘆了好長的氣兒。這人根本是幼稚又無理,那些雜誌果然是騙人的,說是翩翩貴公子,真沒看出來。
星期三晚上,一直如同雄獅子在捍衛領土的許廷章,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他頻繁的打電話查崗,兩個人都做不成事,而且要是陸建輝學會了電話轉接,那他打座機查崗不一定保證安全了,他還不如帶著陸建輝一同去上班,這樣好把花朵兒栓在了褲腰帶上,怎樣都不會被路過的骯髒野豬給拱了。況且,他閒暇之餘,還能把花朵兒抱在懷裡撫弄一番,隨時伸手就能抓過來,扒下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