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應該有骨氣的……”
天寶唾沫橫飛,激情洋溢的進行著他個人的演講。
下課鈴無情的打斷了天寶,天寶宣佈下課,然後就快步的出了教室。三節課後,許立來找他,說是教導主任死了,天寶很平靜的“哦”了一聲,死就死吧,也實在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許立道:“聽說是昨天晚上被人殺的!”
天寶說道:“不奇怪,每天都有許多兒童出生,也有許多的人死亡,只是這次不巧,被教導主任撞上了而已。”他說的很平靜,好像死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已,兩個人在操場上一邊走,一邊說。
許立道:“小天,你不感覺他死的冤枉嗎?”
天寶搖頭道:“不冤枉,死有什麼號冤枉的。惡無大小,善亦無大小,他一生不為善,小惡也是惡,大惡還是惡,這個是他的命,是早已經註定了的。他的死,也是應該的,所謂天理迴圈,報應不爽,就是如此了。也許,他是遇到了俠客吧……”俠客對待惡,就只有殺,他們不會像和尚一樣去縱容,說什麼回頭是岸,當回頭的時候,這個惡人已經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的血腥。
而秦玉是天寶派出去的,教導主任死了,當然也是他的意思。教導主任如何,他見到了惡的一面,所以人就要死。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他現在高高在上,人間有不平事,自然是以天山的辦法解決:
善,我自盡量保你平安一生。
惡,無論大小,殺之。
天寶也說過,不會多管閒事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他也瞭解過。但學校卻是一個例外的地方。他認為學生是希望,不能讓這些人玷汙了——所以他就動用了手裡的權力,做了這樣一件事情。
許立看了一眼天空,說道:“惡無大小嗎?”
天寶道:“是。”
許立笑一笑。
天寶繼續說道:“也許走上了社會,他的惡就不是惡,可是在學校,他的惡就是大惡,毀人一生者,此惡可比當街殺人更來的陰毒,故此也就是大惡!”
晚上,電視裡果然報道了。
以一個《振華中學教導主任神秘被殺》為標題的特別報導開始了。這些記者對於這樣的情況可是特別上心的。記者說道:“就在今天凌晨四點多鐘的時候,在黃陽山的一座公寓樓裡,發生了一起殺人案,田女士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門口,然後就聞到一股血腥味兒,出來一看,自己的老公脖子上竟然流著一圈血,已經有些粘稠了,於是她就趕緊打電話報警……”
然後畫面就轉到了警車附近,警笛長鳴,警燈紅藍交替的閃爍著,記者問道:“警察同志,可以問一個問題嗎?你們接到報警的時候是什麼情況?”
“當時警局裡就只有老羅和老李兩個人值班,接到報警電話後,我們所有人都緊急集合,整隊來到了這裡。目前案發現場正在偵查,就現在看來,是一刀斃命,殺手是一個老手,而且從傷口的痕跡看,殺人的兇器應該是短刀匕首一類,而且作案人的力量非常大,一刀切斷了被害人的脊柱!”
“哦,那請問發現了什麼線索沒有呢?”
“這個……無可奉告!”
破案嘛,線索這個東西當然是保密的,不過就算要說,那也還真的是什麼線索也沒有發現。秦玉做這個事情不是第一次了,殺一個人,就和買一件衣服一樣容易。現場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也沒有,而攝像頭的干擾裝置更是讓她一上樓的時候,監視器就變成了黑白的雪花斑點。
所以呢,監控錄影沒用,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這樣的一個案子,這些警察也就是做做樣子銷案了,畢竟你查夜查不出來什麼,而且就那一刀的力量,足足的讓人膽寒了。能有這樣力量的人,他們這些小警察還是不招惹為妙。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