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了進來,大叫道:“北營起火,來人都是輕騎高手,請大人定奪。”
“豈有此理。”薩克達參領怒喝道,“一定是沐晨風的人,集中全營精銳,一定要捉活的。”
我心裡又燃起了希望,沐晨風終於來了,總是要在我絕望的時候,他才出現。
忽然門外又闖入一人,驚呼道:“有二十輕騎殺入後營,向這裡來了。”
我更加激動了,薩克達參領卻做了一個手勢,冷聲道:“撤去後山,這丫頭今日我要不了還不信了。”緊接著,傅察壑就上前將我扛在肩上奪門而出。
後山陰森得嚇人,空氣中似乎總有一兩聲嗚嗚咽咽的聲音不時傳來。四下裡漆黑,我和秦冰被拋在草地上。
周圍有幾人提了燈籠過來。幽暗的夜色中,慘白的光線下,每張臉都帶著極度淫/邪的表情,異常恐怖,我不禁全身發抖。
傅察壑向薩克達參領陪著笑,“大人,您先來。”
圖克坦校尉則向敖拉佐領陪笑道:“大人,還有一個丫頭,您先請。”
敖拉佐領迫不及待地向秦冰撲了上去,撕扯著她的衣服,她尖聲驚叫,那聲音刺在我心上,讓我想現在立刻死去。
傅察壑還在向薩克達參領陪笑,“大人,要給她鬆綁麼?她不能動沒意思。”
“不用,不用。” 薩克達參領興奮地大笑著,俯身向我壓來。
圖克坦校尉的笑聲更是邪惡,“等下到我的時候,我還是要看看她怎麼掙扎,哈哈。”
那個肥重的身體壓著我,不停地扯我的衣服,耳邊是眾人此起彼伏的大笑,像跗骨之蛆,魔魘縈繞。
嘴唇已經被我咬出血來,血腥散入口中,又讓我異常清醒著,秦冰的哭叫聲、呻吟聲、哀求聲,和著眾人的淫/笑聲,像是被放大了數倍,傳入我耳中。
我閉上眼睛,眼淚不停地流。
胤禩,我好想他,如果還有以後,我以後再也不任性了,不和他賭氣了,只呆在他身邊,呆在他的視線裡……
壓在身上的重量忽然沒有了,我只聽到一聲暴喝——胤禎充滿憤怒的一聲暴喝,“混蛋!”
我猛地睜開眼,就看到他明亮的眸子裡滿是心疼哀傷。微一垂眸,才看到自己上衣都被撕破,只剩鮮紅的小肚兜還貼在身上。
他已快速地脫下自己的褂子蓋在我身上,抱我坐起,給我鬆了綁,緊緊抱著我,喃喃道:“陌兒,不要怕,沒事了。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胤禎……”我也伸手抱他,閉上眼,所有的恐懼、緊張、害怕、壓抑、屈辱、絕望瞬間釋放,至這一刻才終於放聲大哭起來。
“沒事了,陌兒。”他將我抱得更緊,不住口地道,“沒事了,沒事了。”
哭了許久,心裡才好過了些,睜開眼,這才看到薩克達參領那幹人都已被十多條黑色的人影制住,每人脖子上都架著一把明亮的匕首。
轉眼看到秦冰蜷著身子睡在地上,幾乎赤裸。沐晨風脫下自己的袍子蓋在她身上,替她鬆了綁。
再一抬眼,嚇了一跳。我從未見過胤禩那麼可怕的臉色,慘白的月光下,他的臉色比月光更冷,眉宇間的殺氣,讓人心膽俱寒。
圖克坦校尉最先跪下,哀聲求道:“八爺饒命,八爺饒命。”
“饒命?”他微微冷笑,“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的本事,敢動我的人?”
“不是的,不是的,” 圖克坦校尉顫聲道,“八爺下午只說將軍府走失了一名丫頭,奴才真不知道這是您的人。”
“你們晚間席上可不是這麼說的,”他還是冷笑,“而且還是你向阿爾布鶴騰獻策,要借這事向我示威報復。既然你們要挑釁,那就該知道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