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夫人們多是的風情萬種啊。
身邊的人除了要幫助侍候著王爺,就是王爺有了難心的事也是要解決的。
這不,王爺的難心來來了,當然就有人出主意了。
這個主意和後院的夫人可是一點關係都脫不開呢。
沒辦法啊,誰讓王爺不到後院時去呢?又誰讓後院裡的女人不讓出後院,她們不出點血本怎麼行呢?
要說那湘兒很得一些下人的歡心不假,但也有些看著她一下子就從奴才爬到了上面,天天讓王爺那樣的寵著,也是羨慕也是嫉妒,當然就是有好人壞人了。
“王爺。”出主意的不一定都是正人,一般不是小人多一些,所以,小人出的主意,多半不是什麼好主意。
“什麼事?”鮮于奢華在想著要用什麼說詞來把今天的荒唐事給躲過去,就看到一直跟在他身邊侍候的小子上來,那樣子一看就是有話要說。
“王爺可是在為湘兒姑娘煩惱嗎?”
“那個是自然。”王爺可是真的很煩惱,賠銀子是事小,可是三天不理是事大。
“王爺,這個事情有的時候淡一下會起到相反的效果的,湘兒姑娘現在正值王爺的寵愛,自然就會有一些嬌縱的脾氣。若是王爺把心思往別人身上用一些,湘兒姑娘有了危機感,自然就會對王爺很上心了,那時候,就算王爺天天和湘兒姑娘一起只怕湘兒姑娘也是願意。”
這話說到了鮮于奢華的心裡去了。捉摸捉摸,還真是那麼回事,於是,鮮于奢華大笑了一聲道:“不錯,本王也好長時間沒去後院了,讓她吃吃醋,那樣就會好了。”鮮于奢華興奮地想著,想著凌淋淋聽到他又去後院的訊息之後的臉色,吃醋,如果是吃醋的話,那真是太棒了。
鮮于奢華聽小子的話,往後院裡去了,後院裡的女人可是開心透了。
噬血之王
寢宮紫檀窗微敞著,晚風溜進來,淡紫的紗帳微揚,與之盡情纏綿。
層層紗帳之後的大床上,斷斷續續傳出呻吟喘息的聲音,若隱若現赤裸的身軀交纏在一起,媚眼的女子嬌滴滴的吟哦聲不斷,她胸前渾圓的春光隨著起伏的動作而上下晃盪,隨著激烈的伏動而顫動,看起來很是教人心癢難耐。
男人的手毫不溫柔的揉捏著她豐潤的胴體,下身強悍粗暴的在女人體內無情抽送著。斜肆的目光全然是冷漠,不帶絲毫情感,彷彿只當身下的女子是個洩慾的工具。
女人閉著眼,臉上的表情像是痛苦的,有像是極其的享受,她欲仙欲死的嬌吟,瘋了一般地在他身上狂烈扭動著身體。
當值的內府總管事與公公硬著頭皮推開寢宮的門,再一次哀悼自己的命不好。
為何每次打擾王爺好事的都是他呢?小心翼翼匍匐在地,儘量避免不去看床上那對交纏的身影,平穩道:“王爺,奴才有事稟報。”
無人應話,彷彿當於公公是個透明人。
“嗯……啊……”
糾纏不休的浪吟一波接著一波傳來,惹得人心癢難耐。
於公公早已看慣了此事,也見怪不怪了。只是清了清嗓音,心道,這件事是件大事,要是不說,只怕王爺知道了,那雷霆之怒誰也接受不了,只得繼續道:“方才齊夫人請了脈,是王太醫接的診,說是齊夫人有了喜脈,故而來詢問王爺您的意思。”
鮮于奢華終於停下動作,由她身上翻下,濃眉緊擰,良久都未答話。
柔膚人已是疲倦的癱軟在龍床之上,粉頰上的紅潮未褪,迷戀的凝視著鮮于奢華的側臉庸自在嘴角邊勾起一抹微笑,這個男人是世界上最多情的人,卻又是比任何人都無情的人。
前面剛剛寵完了那個湘兒小丫頭,這就到了後院裡,雖然王爺後院裡是她早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