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為什麼在他的眼裡,都是那麼的美,讓他留戀不止呢?
終於,凌淋淋還是離去了,不管鮮于奢華多麼的不想讓她離開,哪怕就這樣看著她也好,可是,終於,她還是離開了,凌淋淋還有她的事要做呢,那些豬雞的,她都要喂,還要打掃,這些活兒夠她一個下午忙的了。她沒時間在這裡看他們那種無賴的表演,太無聊了。
凌淋淋走了,鮮于奢華緊握著的雙手也漸漸鬆開了,悵然望著凌淋淋消失的方向,沒有想到自己對她的羞辱和報復,最後受傷的竟然是自己,珠圍翠繞中,和煦的春風都變得似乎寒冷無法,只因心中這份空虛和失落。
他面色難看的站起身,看也不看那些仍在取笑的女人一眼,徑自離開了。
揚紹和二管事的對望了一眼,滿眼的同情,看著鮮于奢華的背影,不知道這種冷戰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天哪,快點讓他們合好吧,再不合好的話,既然來到的,將會是冬天。
下午的陽光熱烈而耀眼,鮮于奢華坐在小池邊惡狠狠的瞪著水面,現在他每天盼望著的事情就是天快點黑下來,因為只有天黑後,他才能藉著報復的理由去佔有凌淋淋,不是他想這樣對待凌淋淋,而是,也只有這樣對她,才會讓自己有一點點的藉口看到她,和她在一起,也只有這樣,才會讓她對自己有一點點的表情。
他不是那種天生的就是虐待狂的人,可是現在,只有在佔有她的身子的時候,他才有接觸到她的吻能撫摸她,不然的話,他到哪裡去找可以接觸到她的藉口呢。而且,一旦沾上了凌淋淋,那被憋了一天的慾望和憤慨便泉湧而出,強烈到連自己都控制不了。
幾天下來,他看到凌淋淋瘦多了,好擔心她的身體這樣下去會不會受到傷害,想著那瘦弱單薄的身子,鮮于奢華還是不放心地把總管叫了過來。他現在一點也不確定,凌淋淋她現在好不好?
總管來到鮮于奢華的面前,小心地等候著吩咐,這位爺雖然不長來這所別院,可是,王爺的脾氣,那可是任何一個在院子裡呆的人都知道的,錯不得一星半點。
“她怎麼樣了?”鮮于奢華頭也不抬,只管望著那水池的水發呆。
“王爺,不知道王爺問的是哪一個?”
鮮于奢華呆了一下,旋即怒氣衝衝地道為:“哪一個,還有哪一個,就是那個在喂別院裡雞的那一個,她有沒有好好地幹活兒,有沒有偷懶?”
“回王爺,那個人做的還好,沒有偷懶。”總管的頭上讓鮮于奢華這麼一喊,汗水一下子就下來了,他也不敢擦。
“她有什麼病沒有,別讓人進口的東西讓一個病人來喂,不然的話,小心的狗頭。”鮮于奢華聽到凌淋林做活不安了,想著也是沒事,這顆心才微微地放了下來。
“回王爺的話,奴才就是再大膽也不敢讓有病的人喂咱們王府裡的雞,她沒病,就是瘦點兒。”
“那就好,看著她點兒,別讓她病了,好了,下去吧。”鮮于奢華揮了揮手,既然沒病,沒病就好,他終於可以放心了。
望了望天,鮮于奢華直鬱悶,天好像還是方才的樣子,怎麼就不快點走呢?天怎麼還不黑呢?他在心裡無數次的嘆氣,似乎瞭解了他的卑鄙目的,連老天都好像在和他作對。
鮮于奢華生氣的站起來,一邊自言自語道:“哼,她是我的性奴,我想什麼時候要她,就什麼時候要她,憑什麼我要晚上去,還要偷偷摸摸的,我是她的主人,我做什麼都是光明正大的,誰敢說我什麼?”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快步走向後院的雞舍。
遠遠的便看見那道熟悉身影,她仍然穿著中午時那件肥大的青布衣服,坐在雞舍前,嘴角邊掛著一絲淺笑看那些雞爭搶著進去的野菜。
鮮于奢華住了腳步,躲在一棵大樹後怔怔望著對面的人,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