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傲地說。

“厲害。”言錦說。

“他是誰？”洪嘉佳聞聲，看了眼姜願身旁的人，一臉防備的望著他，甚至上手，手臂環繞上姜願的腰，一副宣示“主權”的模樣。

洪嘉佳的反應有些好笑，姜願捏了捏她的小臉，解釋道，“他是我朋友，我帶他一起來觀看路演。”

“是這樣嗎。”洪嘉佳依然沒有鬆手。

言錦摸了摸鼻子，“嗯，你姐姐說的是。”

說完，眸光閃爍著，指了指洪嘉佳緊緊圈著姜願的動作，“你們不熱嗎。”

“啊，嘉佳，我好熱，你快鬆手啦。”

姜願輕輕拍了拍對方示意道。

“哼。”洪嘉佳這才慢吞吞的收回動作，朝言錦的方向仰著下巴冷哼一聲。

言錦：……

與洪嘉佳閒聊了一會，她很黏姜願，言錦站在一旁甚至沒有插話的機會。

“嘉佳，楊老師喊你呢。”姜願指了指遠處。

“不會又要批評我了吧。”洪嘉佳哭喪著臉，她真的怕楊老師。

“怎麼會，你今天表現這麼棒，誇你還來不及呢，快去吧。”姜願輕聲鼓舞著。

等洪嘉佳走遠後，言錦這才慢悠悠地說。

“她性格倒和你蠻像的。”

姜願眨了眨眼，“哪裡像了？”

“都挺霸道的。”言錦說到這，拳頭放在唇前，低笑。

姜願嘖了一聲，單手叉腰就要與他辯論，言錦又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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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時神態也很像。”

“那當然，嘉佳可是我教——”姜願話一頓，“不對，你怎麼知道的？你又沒見過我跳舞。”

“去年見過。”言錦雲淡風輕的說，實際上，他眼睛一直觀察著姜願的反應。

“呀？你去年來過這裡看路演？”

“嗯，對。”

“那奇了怪了，每個路人的模樣我都有留意過，我怎麼感覺沒見過你。”姜願有些驚訝，手指點著下巴努力回憶著。

言錦也不意外，他當時裹得嚴嚴實實的，不怪她認不出來。

“你還記得對我說過的一句話嗎。”

“什麼？”

“你說，在滿分的人眼裡，才有滿分的卷子。”言錦眉眼染上笑意，似乎對他來說，是一段憶起來美好的時光。

“啊——居然是你！”

姜願猛然轉過頭，輕跳了起來，眉尾微微上揚，感到驚喜和意外，聲量分貝拔高不少，她想起來了！

“真的是你嗎？”

“這也太巧了吧？你就是給我打滿分那個男生！”姜願有點激動，緣分這東西，說不準也猜不透。

“很巧。”

冷靜下來，姜願摸著下巴，後退一步，從上到下細細打量著言錦。

“仔細一看，對方身形確實和你蠻像的。”

“後來我在立荷重新遇見了你，這才是我最驚喜的。”言錦視線從前方一處廣告招牌慢慢移至姜願的臉，緩緩說。

“也就是說，你早就認識我了！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姜願越想越覺得神奇。

“今天剛好有機會說了。”

也感謝她，沒有忘記他。

抬眸對上她那雙眼睛，她的眸光如電流交織，如初次見面，有無盡的光芒，照亮了他的內心。

在後來至漫長歲月裡，言錦每每回憶起這段渺茫人海中不可思議的重逢，他就越感謝命運對他的饋贈。

如果不是姜願下定決心有了努力學習的想法，帶動了林子涵，林子涵就不會去一班，向邱楓借走他的練習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