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人的情況,見大人毫不費力的闖入大樓最高的幾層,所以放下心來去追蹤那個監視的人,然而屬下卻不知道,居然會有人會直接引爆了整棟大樓,這是屬下失誤的地方,差點令阿加雷斯大人殉職,屬下願意接受懲罰。”
“——接著說,你的追蹤結果如何。”
“是。屬下追蹤到那,發現那監視的人居然是一名女xìng,屬下藏在暗中監聽她和一個人的對話,直到後來酒店倒塌,有個意料之外的人出現了。”
“意料之外的人?”羅蘭稍稍提起了一點興趣。
“是的,來者乃是——言峰綺禮。”拉默眼中閃過一道興奮的神sè。
沉默~
片刻後,羅蘭沉吟道:“把事情前後一字不差的重述一遍,如果讓我滿意的話,我可以饒過你這一次失職。”
拉默什麼想法能瞞得過他,反正是自己的僕下,羅蘭也不介意網開一面,前提是要有足夠打動他的回報。
可是拉默的卻是極為興奮,它說了這麼多就是為了等羅蘭這句話,既然如此,那它就得好好構思了,儘量把關鍵地方說清楚。
在腦中經過短暫的組織語言,拉默張開口緩緩說出了它所見到的那一幕幕驚心動魄,只屬於人類的戰鬥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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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是第一次見面,但關於這個男人能擺在表面上的一切,舞彌都仔細的瞭解過,並且進行了不下一次的推測,推測他的xìng格弱點等等。
可是就結果來說,這是非常不成功的調查。
除了那似乎是從猜測得來的結論以外,再無任何可以利用的弱點。
連她的主人為衛宮切嗣都說,這可能是他此世以來遇到過的最強對手。
也是他最不願意面對的對手。
想想看,哪怕是技術凌駕於自己之上的衛宮切嗣都不願意面對的對手,實力會何等可怕?
教會的代行者,這只是一個蒼白無力的稱呼,光從這個稱呼裡面只能看得到血腥,但是卻不瞭解血腥的起始於過程。
於是乎缺少認知的情況下,舞彌不禁洩露了一絲口風,而對手準確無誤的把握住了舞彌的破綻,進行反問。
“喔?我應該是第一次和你見面呢。那麼你怎麼知道我是誰呢?難道說是你的預感麼。”
言峰綺禮的語氣雖然聽上去充滿了好奇,可他的表情仍然未變,平淡如水,不見一絲波瀾。
舞彌瞬間意識到自己的失誤,儘管後悔,但現在並不是後悔的時候,雙手緊握手槍,穩穩託著槍口,瞄準言峰綺禮胸口,手腕看不見一絲顫抖。
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事,在外人看來,就算是盡最大可能控制自己不要動,但身體還是會微微抖動。
說到底,這還是人們對於自己的身體力量沒有完全掌握,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控制不住的現象。
而舞彌則不一樣。
她自己都不清楚什麼時候握上了槍托開始殺人。
無論是身體上的鍛鍊還是jīng神上的磨練,在普通人看來,這是完美無缺的代名詞。
這樣的人放倒殺手界,至少是前三的jīng英,殺人如割草般簡單。
但是舞彌此時心裡卻任何輕視的想法,相反,她在思考如何撤退。言峰綺禮根本不是她能對付的人,除了逃跑以外,還有什麼能做的嗎?
而言峰綺禮也不知道有沒有看透舞彌的想法,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也一定知道很多其他的事情吧?這裡可是一個觀察冬木凱悅三十二層的絕好位置呢,也許在那裡住著什麼重要的人物?”
聽他這麼說,舞彌疑惑頓生,身為聖盃戰爭Master之一的人,而且應該好好隱蔽起自己的言峰綺禮,為什麼會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