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預警的被劉穎賦緊緊抱住,薄月靜嚇得說不出話!
“還不能接受我嗎?”他難掩語氣中的失望與急切,感覺到懷抱中她的掙扎,手臂益發箍緊。“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嗎,月靜?”
“放開我、穎賦哥,放開我!”使盡力氣拼命地逃開劉穎賦的懷抱,薄月靜急喘的臉龐上漾著驚魂未定的惶恐。
她在怕他?他痛苦地握起拳,“物件如果是冷珏,你就不會抗拒了嗎?”
這個名字倏地抽痛她的心。“什麼意思?”
又氣又惱的劉穎賦選擇忽略她的疑問,大聲咆哮,“他是你未來的姐夫!不管你對他懷有什麼樣的感情,他的身份都不會改變,不可能回應你的感情,因為他是你的姐夫、是薄侶兒婚配的丈夫!”
僵立在原地,薄月靜緊握著小拳,狠狠咬住自己的雙唇,抵禦剎那間心底翻飛的痛苦與震撼。
她知道、她曉得、她懂……
可是為什麼要說出來?穎賦哥為什麼要這樣赤裸裸的揭開她極力想隱藏、想撫平的情傷?
驀地轉開身,她懦弱的只想逃離。
“冷少主明天就會抵達劍英門了。”
劉穎賦冰冷的嗓音自她身後響起,她忍不住止住腳步,就算是一丁點也好,她想聽見他的訊息,好想、好想。
“掌門已經吩咐下來,要所有人明天一律到門口迎接冷少主的蒞臨,劍英門該有的排場不能少。”
薄月靜靜靜聆聽,止不住心頭期盼的顫抖。
這麼說,她明天能夠見到阿吉一面了?
他看穿她的期待,冷酷咧嘴輕笑,“但是不包括你。掌門夫人特地點名交代的。”
所有的期盼和渴望,瞬間就像破碎的鏡子鏗鏘的墜落,在她滿懷希望的心底,刻劃下一道道銳利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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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前面就是劍英門了。唉,咱們趕了三天三夜的路總算到達了。”同行的冷威興高采烈的說著,難掩興奮之情。
威風騎乘在剽悍黑駒的背上,冷珏俊臉上深奧難測的神情,叫人看不出情緒端倪。
“少主,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呢!當初你不是怎麼也不肯親自走這一趟嗎?為什麼後來又改變心意,願意自己前來下聘呢?”
冷珏依舊沒有回應,只是漠然地睨了冷威一眼。
多嘴的他立刻低頭閉嘴。
踏踏的馬蹄聲在石板地上徐緩而雜雜地響著,自武聖門帶來的聘禮大大小小總共兩百多件,無一不顯名貴。但身為主角的冷珏臉上沒有任何的期待,更別提欣喜之色,冷傲莫測的臉龐上除了冷峻,就是漠然。
之所以親自走這一起,是因為他聽說那丫頭的手傷迄今未愈。
已經過了三個月了,她的手傷怎麼可能還沒好呢?劍英門到底是怎麼照顧她的?
不用說,他們肯定該死的一點兒也不在意她!
當日是他的錯,一時的情緒失控,害她纖弱無骨的手腕被他硬生生的折斷,那該會是多大的痛楚?瘦小的她怎受得住那樣的劇痛?
自責悔恨不已的他靜待著薄掌門上門責備,這可是心高氣傲的他難得第一回等待他人的責罵。
可是沒有。
薄掌門對於他折斷他女兒的手這件事自始至終沒有一點反應。
他應該鬆了口氣,可是他並不,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
女兒被外人所傷,他這做父親的卻不見半點反應,他們到底把薄月靜當成什麼了?劍英門裡到底還有沒有那丫頭立足的空間?
冷珏是又憂又氣又著急。
對於下聘這件大事他表現得事不關己,反倒是在出發前,頻頻催著柳大夫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