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容白羽的目光,漸漸不善。
“我真的不願意承認,識人不明原來說的就是我!”她的笑容裡夾雜著淡淡的苦澀。“變心沒什麼,不合適分手也沒什麼,我自問還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感情是最不能勉強的,合則聚不合便散!”
“你如此作為又算什麼?!”莫顏挑眉。聲音冷的像冰。“陷我於不義,便能淡化你喜新厭舊的事實?還是為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開脫?給我安的罪名都有什麼?弒師?勾結魔宗?還有別的嗎?”
不管容白羽是不是計劃了這一切,還是他只是順勢而為,單他隱瞞真相,致莫顏於險地這一項,他便是有多少張口都分說不清。
再多的掩飾和解釋,也歪曲不了事實的真相。
靜!所有人凝神靜氣盯著容白羽。
“莫顏,”付寧寧突然開口,“你們的事,私下裡去解決,這裡是隱仙派的大殿,不是給你們談論兒女情長的地方!”他話說的冠冕堂皇,但氣勢卻比之最初弱了幾分。
將這一切都歸咎到兒女情長上,確實能減低一部分對隱仙派的惡劣影響。
莫顏冷笑一聲,沒有反對。
她想,她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而她,不需要那人任何的回應。
付寧寧好似鬆了一口氣,沉聲說道:“你師傅的死,確實有很多的疑點,外面又流傳那種謠言,而你又恰恰不在,致使中間有了些許誤會,也在所難免。”
他掃視一週,面相莫顏,目光卻落在穩坐著的楚平凸身上。
“莫師侄,此事就到此為止,宗門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若是有什麼要求,也儘可以提出來。”這本來是隱仙派的內部事務,理應清場處理,並且嚴禁向外傳出。
可眼下這種情況,遮遮掩掩反而會引起人們的興趣,談論不休,大大方方的坦誠以對,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莫顏對這種官方言論嗤之以鼻,楚平凸到場“壓陣”和她手中的千面蜘蛛,但凡兩者缺其一,今日的結局都不會如現在這般。
“付長老,是不是我提出任何要求都可以呢?”莫顏微微垂下眼瞼,淡淡的問道。
付寧寧心下大定,還真就怕她不提。
“莫師侄但說無妨,只要是宗門能做到的。”
“我要脫離隱仙派,或者隱仙派將我逐出師門也可。”她清冷的聲音在大殿中迴響。
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不已,李秋亭皺眉沉思,而楚平凸瞬間睜大了雙眼,思索片刻,眼底浮現淡淡的笑意。
“不行!”付寧寧斬釘截鐵的說道:“這絕無可能!”
“莫道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想脫離隱仙派?這可是叛門的行為!”鬱襲香“好心”的提醒著。
莫顏瞟了她一眼,淡然的說道:“不勞費心,你管好自己的事就好。”微微一笑。“還是想想怎樣才能儘快坐上無為宗宗主的位置吧,遲則生變的道理……你懂的,是吧?”她的聲音輕柔無比,像微風拂過。
鬱襲香立時變了臉色,聽出了莫顏話中的意有所指。
容白羽會放棄莫顏而選擇她的原因,她比誰都清楚。這個男人,對權勢的痴迷程度更在她之上。
他對莫顏不是無情,只是這份感情與他的“前程”相比,便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她更清楚,她甚至還不如莫顏,她和他之間。連個“情”字都談不上。
鬱襲香沉默了,神色變幻不定。
“莫顏,我知道你是對宗門有些誤解,但不要意氣用事,你該知道,做個沒有門派依附的散修,不是件容易的事!”付寧寧滿臉陰鶩,若不是顧忌楚平凸,他根本不需浪費唇舌。
若是證實莫顏卻有弒師之舉,逐出師門是最輕的處罰。可如今,一切都指向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