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邪戰沉默不語,忽然傾身,直接從視窗跳了出去,月色撒了一地,身影瞬間沒入了夜色裡。
雨來忍不住嘆氣:“可憐的尊主,尊主上輩子一定是殺了小姐全家的仇人,所以這輩子才這麼英雄氣短,被小姐踩在腳底下。”
亦生不贊同:“這是奸出來的,都奸了十八年了,只是尊主一直處於下風罷了。”
風去扯扯雨來的衣袖:“師兄,你餓不餓?”
雨來涼涼地瞥他:“你餓了?”
風去急切地點頭。雨來上上下下打量他,眼神有些不屑:“你居然都那麼胖了,難怪上次摸你屁股的時候那麼肉感。死胖子,以後離我遠點!”
風去臉色唰地一白,如果別人說他胖是他以前最痛苦最不堪的事,那麼,現在,初吻事件是他生平、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最痛苦最不堪的齷齪事!
“畜生!還我的初吻來!”淚眼汪汪地開始控訴其罪行。
“我也是初吻!”又來!惹惱他了!
“我不管,把我的初吻還來!”
“我好歹也是黃草大閨男!你再說你再說!你再說,今天晚上你信不信我真把你做了!”
“你!畜生!禽獸!大禽獸!”飆淚了。
……
亦生搖搖頭:“又來了,我們先走吧。”拉了拉靳曜的袖子,兩人的身影也沒入了月色裡。
房中,兩人依舊吵得轟轟烈烈。
·
邪戰急切地在黑夜裡飛掠,耳邊料峭的夜風呼呼地刮過,像二月的剪刀,他卻不覺得疼。
他的手卻在微微發抖。
邪戰忽然覺得,寧可小君君和連面癱私奔了,也不想她出事,這樣,至少她還活著。
如果,他找到她,一定不會霸著她,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個百日戀愛,如果她厭倦了,那麼就依著她結束吧。
反正,不管怎麼樣都好,只要他的小君君活著。
“那個不是大魔頭嗎!”夜行中,前方忽然有人驚了一聲,邪戰的去路被擋住,他抬眼,是連無赫身邊的四個跟班。
“魔頭!把我們盟主交出來!一定是雲初君把我們盟主拐跑了!”
“走開!”邪戰忽然開口,聲音冷如冰。
“不走!我不能接受盟主和那個小魔頭私奔的事實!我接受不了!”
“走開!”
伴隨著一聲冷淡的低喝,是一道尖銳的破空聲,一顆白珠子閃電一樣劈過去,鈍鈍地擊中了手下一甲的胸口,他身子倒飛出去,滾在地上口吐鮮血昏死了。
“一甲!”
其餘三個人驚駭,立即飛到地上,扶他起來。
邪戰看也不看他們一眼,身形迅速消失,疾速飛掠到相公館,穩穩落在飛簷上,一個傾身,白虹一樣朝一扇窗戶直接穿入。
“君兒是不是來過你這裡?”穩穩落地,邪戰眼神銳利地掃向桌邊正在吃飯的人,白皙的面板,嫣紅的唇,最惹女孩子喜歡的丹鳳眼,比他年輕——他很討厭這個人,當然,連無赫最討厭。
蓮清放下碗,點頭:“嗯,昨晚來過,一道用了飯就離開了。怎麼?”
“她後來去了哪裡?”同樣以情敵的眼神死盯著他。
蓮清沉默,終於蹙起了眉:“……她沒回來?”
邪戰靜了片刻,點頭:“君兒不見了,連無赫也是。”
蓮清只哦了一聲,道:“那應該很安全。”
什麼叫很安全?和連無赫在一起,就是最不安全的!
邪戰緊緊皺了眉,很不贊同他的話,心中越發得急,蓮清放下筷子,看他:“以連無赫的為人,不會傷害雲姑娘,尊主不用擔心。倒是連無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