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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白狸院,踏進閨房,隨手掩好門,晝景放下橫琴,轉身被人結結實實抱了滿懷。

她的腰細瘦柔韌,內裡蘊含驚人的爆發力,琴姬看過那不著寸縷的白膩肌理,當下摟著她腰,微紅的臉貼在她鼓譟的心房:「今日不出門了可好?」

「啊……」晝景小小驚訝一下,顯然誤解了她的意思,眼神不敢亂瞟,磕磕絆絆,沒頭沒尾就想起夢裡溫泉池的那段。

她記性好得很,那時舟舟哭得綿軟,小貓似的,碰一碰都要哼哼唧唧,稍微重了哭音婉轉悠長,眼淚流得卻兇。

夢裡她們肆無忌憚,快意淋漓,這若真身上陣……

她心存疑慮,佯裝正經,眼神帶了兩分羞:「不出門,那麼久,舟舟受得了嗎?」

「什麼?」

「沒什麼,那就不出門了!」怕她反悔,晝景用力回抱住她。

她身子忽然燙得厲害,琴姬念頭稍轉,低呼一聲將人推開,羞嗔:「恩人!你又在胡思亂想!」

「這……」晝景一臉無辜:「是你說不出門的啊。舟舟,這怎麼還能怪在我頭上?」

三兩句話兩人鬧了個大紅臉,一個賽一個的紅。

琴姬不想和她拌嘴,柔順地在她頸窩輕蹭:「我喜歡恩人是我一個人的。」

「我是你一個人的。」

「真的?」

晝景就差指天發誓:「真的。心裡、眼裡、魂裡、命裡,就愛過你一個。」

油嘴滑舌的男人哄騙女人無非是欺騙身心,而真正貪心的女子要想哄人歡心,連她的下一世、下下世都要佔為己有。

位高權重的家主,幾日以來稍稍見識的這些足夠琴姬看清與她的差距:恩人非凡俗,活了不知多少載,她不在的年歲裡,恩人就只有她一個女人麼?

她在夢裡是經了人事的,知道她的心上人有多好,一想到在她缺席的歲月長河曾有人與她盡歡,享受她的疼愛,同她撒嬌,同她密不可分,也同她執手看遍山河,琴姬一顆心揪疼,疼得快死了一樣。

「只愛過我一個?」她問。

晝景看不到她的臉,看不到她眼底深處席捲而起的浪潮,輕笑:「嗯,從始至終,只有你。」

琴姬失控的幻想被她一句話抹消,陰霾散去,冷沉的佔有慾淡去,杏眸重新恢復濕潤明亮。

她曉得恩人有多好,有眼睛的姑娘都看得到恩人的好,秋水城最眼高於頂、自視甚高的蕭家嫡女都盛裝打扮出現在流煙館,根本是把所圖寫在了臉上。

完美無瑕的情人從夢裡走了出來,她既是人人口中以男兒身份行走人間的「家主」,若說多年來沒有成婚沒有心儀的女子……

琴姬的感性強烈渴盼事實果真如此,但她的理智和聰明,甚而周圍人的眼神、反應,細枝末節,抽絲剝繭,幾番深思和反饋都告訴她這是痴心妄想。

恩人生就這副招人的容貌身骨,她內心苦痛煎熬,刻意不去想她是何身份,基於惶恐,基於那點子貪歡的私心,聰明地像個傻子似的忽略這一點。

自欺欺人,不敢面對。

聰明太過是一種纏累。恩人說只愛她,那麼她就要傻一點,不問過往,強勢霸佔她的現在和未來。

琴姬抱著她,悉心感受躁動的心跳:「從前、現在、以後,沒有人比得過我和你更親密嗎?」

她的情緒壓抑反常,晝景滿身的心眼悄然轉開,一直以來沒下定的決定啪地一聲墜地有了答案,她輕聲道:「舟舟。」

「恩人……」

既然猜透她的所思所想,看清她的患得患失,哪還有繼續隱瞞的道理?

她的唇輕貼在她耳畔:「不要自己嚇自己,也不要誤會我,舟舟。歲月雖漫長,但這些年來我僅和你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