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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頁

呼吸交纏,晝景慢慢紅了眼,懷著說不明的情愫,長腿微屈,膝蓋猝然抵在少女無人探訪的風月寶地,一聲悶哼從唇邊溢位。

音節入耳,為人師表了十五年的長燁聖君頭頂乍然被一盆冷水澆下,面色頓變,近乎倉皇地踉蹌逃離。

她逃走沒多久,躺在床榻的少女緩緩睜開眼,清亮的眸子閃過一抹疑惑:是夢還是現實?師父剛剛來過嗎?

她咬著唇,忽覺下唇一痛,指腹貼在唇瓣,昏沉的意識漸次清醒,察覺到自己赤身橫陳床榻,她手指輕勾慢慢將散落一旁的錦被扯回。

所以說,師父已經『看』過她了嗎?她,還做了什麼?

十四蜷縮著身子,裹著被子委屈輕喊:「師父……師父……」

晝景糊裡糊塗做了糊塗事,正值自責羞愧,聽到門內傳來的輕喚,她步子急忙邁開,很快來到床邊,看到裹著被子痴痴朝她撒嬌的姑娘,心一陣鼓譟。

她輕舔唇角:「頭還疼嗎?怎麼燒得這麼厲害,十四,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師父?」

她更想問:你是不是想起來了

可她不敢。

得到希望再失去,不如一切順其自然。

瞧她眼裡滿滿的關心擔憂,十四眼底那抹從夢境帶出的痴纏柔情猶未散,修長的手臂伸出:「師父,抱。」

晝景遲疑不前。

「師父?」她口口聲聲喊著,水霧籠罩的眸子和前世影像重疊,她喉嚨幹啞,帶著若有若無的哭腔:「師父……」

晝景大步上前,雙臂用力地將她鎖在懷抱,錦被滑落,被她抱著,十四心下發出滿足的喟嘆。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抱她,愛她,百無禁忌。

「好點沒有?」晝景抱得很緊,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少女胸房被擠壓的輪廓,她放縱地輕撫她光裸的背脊,氣息灼熱:「怎麼就燒起來了?燒了整整三天三夜,你是要嚇死為師?」

「我沒想嚇師父。」十四依戀地回抱她,她喜歡師父擒在她腰間,禁錮著帶來的輕微痛感,因為疼痛才顯得真實。她笑了笑:「我也不知道,稀里糊塗地就燒了起來,做了好長的夢。怎麼也醒不來,是師父叫醒我的。」

晝景不自在地撫摸她頭髮:「你、你都知道?」

「知道什麼?」

「沒什麼。」她鬆了口氣,慢一拍的,膝蓋竟覺得酥麻。

「師父果然對我做了不客氣的事麼?」十四大著膽子問出來,用力回抱她。

「好了。」晝景率先結束這個擁抱,手背貼在少女額頭,面上多了三分欣喜:「燒退了。」

她如釋重負地轉過身,抬手沏茶。

十四痴痴望著她的背影,怎麼看都看不夠。以她這個年紀,放在嶽國正是嫁人的好時候。她到底何時才能像夢裡一樣嫁給師父呢?

師父看起來對她不是沒感覺,她心跳鼓譟的,不比自己差多少。

她眼眸低垂,竟起了不忍逗弄的善心。

晝景端著茶杯回過頭來,見她早已乖乖地穿好小衣,不再是一覽無遺的玉色軟雪,她心絃鬆弛,笑意愈深,總而言之多了那麼幾分自在:「來,十四,潤潤喉。」

靈茶是師父親手培育栽種,香氣四溢,靈氣充沛。喝過小半杯,見她薄唇微幹,十四猜測這幾天師父勞心費神,起了濃濃的愧疚憐惜,溫聲細語,十二分的乖巧:「師父,您也喝。」

晝景飲卻剩下的小半杯,顧及她大病初癒,便和往年一般,自覺拿了裙衫親手伺候著她穿好:「抬手。」

十四在這時格外柔順聽話,眼神離不開師父,心裡的小鹿撒開蹄子亂跑,被師父觸碰到的肌膚都在發燙。

「師父。」

「怎麼?」晝景專心忙碌著為她佩戴腰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