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她們這一脈,格外不同?
若要終日沉眠過去,掛懷故人,便會影響自身修行,最終也成為掉隊中的一份子。
「讓道友見笑了。」
文秀這邊卻是心中越發揪緊。
交談間,清雲已然越過千重山,最終落在了煙波浩渺的大湖之畔。
因此,和離之心越發堅定。
可偏偏,這多出來的靈氣,並非完全攫取於澎湖主脈。
瞥了一眼髮絲凌亂的少婦,廬山君搖了搖頭。
「這是你們道門修士的修行方式嗎?」
一切,都交給歲月唄!
羅塵笑著點頭,「不急,還需一陣子,我這邊也還要再邀請一位道友同行來著。」
……
自此,她和採蓮島張家再無任何瓜葛!
「參見青陽上人!」
然而,在走出小院的時候,幾人的腳步都停住了。
二人臉上皆是帶著笑容,想來事情談得很順利。
或者說,她早就清楚了這些道理。
隨後給出了答案。
羅塵的視線落在這座靈氣濃郁的島上,不由眉頭一挑。
「意義?」
等廬山君帶著文秀乘船朝著澎島而去後,風波亭中的守亭老修士,臉色一陣陰晴不定後,最終還是朝著採蓮島方向而去。
對此,天璇表現得無所適從。
她幽幽嘆了口氣,「正是因為經歷過,所以才知道提前做到那一步後,對於修煉《淡忘書》會有何等奇效。」
但其背後,卻是元嬰勢力珊瑚海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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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外乎文秀要與張甲第和離,且帶走本屬於她的那一部分財產。
而在他身後。
可說到底,依舊是在逃避!
羅塵打出法力,頓時一股流光如星河一般飛出。
他們的目光落在採蓮島外那互相依偎的母女身上。
文秀低眉斂目,口中喃喃:「可血緣關係又哪是那般容易斬斷的,小青是我十月懷胎,耗費精血才誕下的子嗣,我做不到……師尊,你當年不也沒做到嗎?」
羅塵忍不住問道:「難道你就沒考慮過活著的意義嗎?」
他擺了擺手,「今日是你們的家事,本座權且當個中間人,和諧點解決就好。」
視線遊離,落在那些越漸稀疏的蓮葉荷花,以及湖底中遍佈的翠玉瀾珊上,羅塵心中若有所思。
周珊珊有些不願意,文秀要分走的財產並不是小數目,即便對於如今的張家並不傷筋動骨,但那是「她的錢」!
可有青陽上人在前,她也不敢撒潑。
身後女子眼神痛苦,貝齒咬著嘴唇,似有些不願接受真相。
自己是在庸人自擾什麼呢。
天璇感慨道:「如果不是遇上主人,我要麼死在其他妖獸手下,要麼懵懵懂懂的修行到四階。」
月光下,一團白雲上,一男一女並肩而立,口中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
越是看著他表演,文秀心中反而越發厭惡,自己當年怎會看上這樣的人?
文秀茫然無措。
「可現在你的突然迴歸,那些受過你恩惠的人,在猶豫再三後,還是選擇了向採蓮島上的人通風報信。」
恰在此時,混元鼎內傳來異響。
廬山君皺了皺眉。
「前輩,請問是要拜訪澎湖之主還是採蓮
張家……文夫人?」
「有點過於看重形式了吧?」
張甲第自是不願。
廬山君稍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