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這個臉!”
話一落,詩眠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被撕裂了一樣,這一次,就好比初夜一樣,甚至更痛。詩眠的整張臉都皺了起來,疼得“絲絲”地叫,但是顧厲省充耳不聞,大手狠狠地按著脆弱的白鴿,毫無憐惜。
“怎麼?現在才知道痛了?”
“顧厲省!”詩眠好不容易喘出一口氣,狠狠道:“你無賴!”良好的家教勢必讓她不會罵人,翻來覆去也只有混賬,無賴幾個詞而已。而這些,對於身經百戰的顧厲省當然不會有任何殺傷力。
同樣,顧厲省現在也不好受,沒有動情的女人下面都是一片乾澀,他也是寸步難行,進退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