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了,因為沒那麼多材料。
但更低一階的陣法所需要的材料,他的儲物戒指裡堆了好幾個小山那麼多,最強的巨型矩陣無法佈置,但低一個檔次的陣法,佈置三五座還是很輕鬆的。
可是在海大富和布衣看來,上千張超品將符就連一組十名以上七階的王者都能嚇退了,後面的幾十枚王符,怕是能直接將一尊八階的半神給驚走。
看到唐楚陽竟然還沒有停下的意思,扔出了大堆大堆的高階材料,居然開始埋頭佈置陣法,這下布衣和海大富真的要感動的哭出來了。
二人幾乎拼著再次受傷的危險,瞬間從入定狀態退出,近乎異口同聲地衝唐楚陽艱澀道:
“唐兄,夠了!真的夠了!!”
說著話,嗓子竟然乾澀的有種說不下去的感覺,微微有些發紅的眼圈,讓布衣和海大富重新體會到了只有童年時期才擁有的,流淚的特權。
“夠?這怎麼可能夠?你們等等,我再佈置幾座大陣,便是無敵於天下的地仙來了,也讓他捏鼻子繞道走!”
唐楚陽連頭都沒回地連連擺手,不過話才說話便整個人一僵,回頭看到布衣和海大富竟然已經出定,尤其是看到二人嘴角不約而同地流出來的一絲血線是,禁不住面色一變。
強行出定,只看布衣和海大富更加蒼白的面色,唐楚陽瞬間就知道,二人竟然為了阻止他佈陣,不惜以傷上加傷的代價強行出定來勸阻他。
唐楚陽知道布衣和海大富或許是出於好意,不想讓他繼續浪費才出聲阻止,但這並不讓他感到高興,布衣和海大富的絕對信任已經換到了唐楚陽相等的信任。
在此時的唐楚陽眼裡,布衣和海大富的安全,要遠遠超過他拿出來的一切,當這兩人卻為了一些外物,竟然強行出定傷害自己的身體,這讓唐楚陽有些憤怒,他們太不愛惜自己了!
“誰讓你們強行出定的?!”
唐楚陽的語氣相當的憤怒,一張俊俏的臉龐瞬間就繃了起來,布衣和海大富現在的不自愛行為,其實就是對唐楚陽費盡心機保護他們的那份心意的傷害,他真的生氣了。
“唐兄,你我不過相識數日,你不必為我二人這般…,做出這般奢侈的……”
“我知道!”唐楚陽抬手打斷了布衣想說的話,緊接著抬眼一瞪,讓欲言又止的海大富也閉上了嘴巴,這才接著說道:
“但這都不重要,在我看來,你們將性命安危交付給了我這個隊友,身為被信任的一方,我必須對得起你們性命相托的信任!”
說到這裡,唐楚陽抬頭看著目光閃動的海大富和布衣,繃著的俊臉微微鬆弛,嘆了口氣才繼續道:
“或許在你們看來,千餘張超品靈符,乃至於幾十枚王符,已經是一筆巨大到了驚人的財富,但於我而言,不過是一些能夠用來使用的死物而已,相比於你們的信任,超品靈符,王符,又算得了什麼呢?”
“可是……”
海大富張口還想說些什麼,唐楚陽卻不客氣地再次抬手打斷了他,以不容置疑的語氣道:
“沒什麼可是!不管你們是怎麼想的,現在,此時此刻,你們的性命安危在我心裡,比千百張王符重要的多!別廢話話,趕緊打坐調息,居然強行出定,你們想自殺嗎?!”
說著話,唐楚陽抬手一甩,兩道銀光璀璨的光華一閃而出,在布衣和海大富反應過來之前,瞬息竄入二人識海當中。
布衣和海大富微微一驚,習慣性的防備還沒來得及做出來,二人便急忙盤膝坐下,眼觀鼻,鼻觀心,意識沉入識海,開始玩命地運轉起元神來。
方才唐楚陽打入他們的識海的銀光,竟然極其稀少的療傷類靈符,而且是還是有錢都買不到的王級療傷靈符,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恐怖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