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扮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你怎麼能叫我在光天化日之下拉著你手,走這麼長時間?”簡鳴竹不知道是忽然得了傻子病,還是吃了一頓早飯把膽子吃肥了,這時竟然說出了心裡話。
“簡鳴竹!!!”拓跋靈珊脖子上的汗毛都炸了起來,一把將自己的手甩開,怒目而視,原來他竟然揣著這等齷齪的想法。
“靈珊,在這裡可不能大聲喧譁,或者有過激的行為哦。”簡鳴竹笑眯眯的用手指了指前面不遠處一座極其氣派的府邸。
拓跋靈珊杏眼圓翻,順著他非常欠揍的手望了過去,只見那處氣派的府邸門樓上掛著一塊巨匾:簡府!
竟然到了簡家總部,她胸中怒火開始慢慢壓縮,皮笑肉不笑的眨了眨眼睛:“我不信你小子進去就不出來了,你給我等著!”說完扭頭就走,肥大而挺翹的臀兒左右搖擺,把簡鳴竹這廝的心肝兒都搖碎了。
“唉,開個玩笑嘛,再說你也沒吃虧不是?喂,別跑啊,你去哪裡等我?我可得開很多天的峰會呀。”
打遠處瘋湧的人群中飄出一句及其憤怒的卻無可奈何的話:“我在飯好吃等你,你敢回來我定要扒了你的皮!”
簡鳴竹渾身的汗毛炸起,隨後用手不停順著胸口,齜牙咧嘴的道:“這句話都說了一萬回了。唉,摸了摸手代價是昂貴的,希望回去時她能消消氣吧。”
簡鳴竹之所以如此,原本就是因為怕看到朋友離別時的苦澀,所以才率先離開。但離開後,發現拓跋靈珊竟然非常順從的任自己牽著,所以這個犢子的思維急劇轉換,趁機揩了不少油。
他悶騷的一笑,撣了撣身上的纖塵,踱著四方步,緩緩奔簡家總部而去,這地方他隨著簡儒每年都來,所以沒有什麼不明所以的畏懼。
……
話說拓跋靈珊氣呼呼的趕路,她這彪悍的勁頭兒湧上來不知撞到了多少行人,頓時引得怨聲載道。但行人們發現是個丰韻妖嬈的姑娘後,全都把髒話嚥了回去,只能小聲嘀咕:“這大姑娘也忒不矜持了些,怎麼橫衝直撞的?”
人群中有一片白衣人,為首的田華瞳孔緊縮。
“怎麼就還她一個人了?”蘇柳擰著眉說道。
“師兄,師姐,咱們上前結果了她的性命,為死去的師兄弟們報仇!”
“對,趁她落單,要她命!”
田華沒好聲氣的瞪了他們一眼,低聲訓斥:“你們都是豬腦子?白鹿城遍地都是巡邏兵卒,在這裡殺人不是找死?就憑咱們丹華劍派的名頭在這兒也不好使。”他說的極為在理,畢竟這可是白沙洲的主城,巡邏兵不不乏元師之類,要是一擁而上,他們十幾人根本招架不住。
經他一說那些弟子們才閉上了嘴巴,唯唯諾諾起來。
這麼大一個城池,少數也得幾百個巡邏兵卒吧?要是再大發點兒將城主白玉榮惹出來,可如何是好?那可是實力非常強勁的地元師,相傳已經達到了地元師巔峰實力了。
明知道城裡嚴禁打鬥,他們還莽撞行事的話,即使將他們十幾人就地正法,丹華劍派估計都說不出什麼,實力差不多時,就得將一個理字了,畢竟白鹿城的城主可是大周王朝的臣子。
丹華劍派再跋扈也不和皇室作對,堂堂大周王朝誰知道有多少強者?再說了五大洲二三百城池,哪一個城主不得是地元師的實力?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田師兄,那咱們怎麼辦?”蘇柳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所以不敢擅自做主。
“他們五人殺了咱們這麼多同門,之所以我不想上報門派,就是想在合適的機會下,手刃了他們。沒想到他們也來了這裡,那必須得謹慎對待,走,咱們跟上去瞧瞧怎麼就還她一個人了?”
田華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奔人群中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