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往事。繡兒陪在一邊溫和的笑著,偶爾附和著。
仙人洞格外寒冷,缺衣少食的,繡兒給莊逾臣跟粽子縫製了一些過冬的衣服。殭屍不怕寒冷,衣服自然是用不著的,不過繡兒仍是做了,只不過她在莊逾臣的衣服上稍微多費了些功夫,做的更精緻一些,可謂是親疏有別、格外分明。
莊逾臣每隔一段日子都會從仙人洞回茅山道觀一趟,對於繡兒花在他身上的心思,他自是看在眼裡放在心裡。
江惠芷送過來的補品,繡兒都沒捨得吃,等莊逾臣下山之時,便給他開小灶。仙人洞清苦,加之寒冷的緣故,莊逾臣瘦削了不少。
繡兒的心意,他自是領受。他拉著她在桌邊坐下,將剛出籠的燉品遞了過去,“我向來不喜歡獨食,一塊吃吧。”
不知何時,莊逾臣望她的眼神,多了些情愫,繡兒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微微側著臉,“你難得下山一趟,我平日都吃膩了,你自己吃吧。”
夜色已晚,她起身給他收拾chuang褥,不料手被莊逾臣握住,他微微淡笑,直接動手拿起湯匙舀了一勺剛燉好的鹿茸燕窩,遞到她嘴邊。
繡兒的臉發燙,她微側著臉躲著,誰知莊逾臣固執的拿著湯匙放在她唇邊。她擰不過他,微微張嘴喝了下去。見莊逾臣仍是動手動盛湯,繡兒有些著急,“我自己來吧。”
她拿了一隻小碗,很公平的將鹿茸燕窩一人一半,莊逾臣面帶笑容的望著她,黑色的瞳孔,倒映出她的模樣。
繡兒如坐針氈,匆匆喝完便幫他鋪chuang了。莊逾臣望著房間為自己忙碌的身影,一股暖流湧過心田。
房間炭火溫暖,莊逾臣解下外衣掛好準備上chuang休息。常年四海為家,從未覺得元清宮有他留戀的東西,可在仙人洞的數月,在數次返往間,這裡不覺間多了一些他掛念的人或物。譬如,chuang邊忙碌的身影,溫暖的房間,柔ruan的被子,還有房間裡充溢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
chuang鋪好了,繡兒轉身對莊逾道:“你早點休息吧,我先回房了。”
繡兒往門外走去,與莊逾臣擦肩而過時,他握住她的手,她一怔,頓時有些緊張,“怎麼了”
“沒事。”莊逾臣自身後抱住繡兒,腦袋覆在她耳窩邊輕聲道:“只是想抱抱你。”
他的氣息噴在她耳垂,繡兒嚇得身體縮成一團,僵硬一片,她欲推開他的手,“你別這樣。”
莊逾臣緊抱住她,輕輕在她臉頰親了一口,“我們有婚約,為什麼不可以”
繡兒心亂如麻,掙扎道:“不行,我們我們還沒成親,不可以亂來的。”
“我沒亂來。”手輕輕搭在繡兒的腰間,撫摸著她柔ruan的腰肢,“繡兒,我只是想跟你更親近一點,沒人會亂說的。”
“很晚了。”繡兒慌亂的掙扎,她推開她匆匆離開,“我先回房了。”
她奔回自己的房間,緊緊拴住房間,整個人縮排被褥中哆嗦成一團。太快了,快的讓她適應不過來。
三個月,她來茅山已經足足有三個月了,他的房間緊挨著她的房間,有時甚至是朝夕相處,可她為什麼仍覺得太快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幾乎都是肓婚啞嫁的,很多女子只在有洞房花燭夜才能自己夫君的廬山真面目,可她們也能幸福過一生。
繡兒痛苦的埋在被窩裡,莊逾臣已經對她夠好了,她有何不滿意的
春節在鵝毛大雪中來臨,茅山派歡聚一堂,連莊逾臣也從仙人洞下來陪繡兒一塊過年。繡兒心情挺愉悅的,她收到了安喻溫的書信,他似乎已經小白的陰影中走了出來,跟著方丈四處化緣,救治戰亂中無辜受傷的百姓。
莊逾臣帶著她在茅山腳下置辦年貨,繡兒想著莊叔莊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