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少林寺搜一遍,如果搜不出來就一把火燒了它。將他帶回去關在地牢裡,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讓他易筋經拿出來。”
“是。”教徒帶著暈厥過去的靜空退下。
豈立千百年的少林寺,yi夜之間消失在熊熊烈火中。
與少林十二金剛,十八羅漢大戰,傅瀾內力耗盡,體內的真氣四處流竄,傅瀾一口鮮血噴在帷帳上,她忙點了身上幾大穴位,運功靜坐半個時辰,才將體內的真氣壓下。
她起身換了套衣服往地牢走去,惡臭的氣味從地牢傳來。
“啊”慘叫聲在地牢響起,似地獄傳來的聲音。
一個血肉模糊的和尚被鐵手鋯鎖在牆上,鋒利的彎鉤穿透琵琶鎖骨,身上血水流膿潰爛在一起,教徒拿著鐵夾,生生將他的十個指甲蓋剝了下來,“說,易筋經在哪裡”
鮮血不斷從靜空嘴角湧出,他不斷念著經
“臭和尚,找死。”教徒拿起鋒利的刀,想從他身上割肉。
傅瀾自臺階上走下,冷眼望著視死如歸的靜空,“我識英雄敬英雄,今天便成全了你。”
揚起,朝靜空的天靈蓋拍了下去。一個冥頑不靈的臭和尚,她就是將他剁成肉醬,他也不會說的。
手掌拍在靜空的腦袋,只見一道光芒自他身上發出,將傅瀾的掌力化解的一乾二淨。
傅瀾愕然,半晌才冷笑道:“小和尚,你倒是深藏不露啊。”
靜空抬頭,眼眸望向傅瀾,愕然半晌才道:“是是你傅姐姐”
傅瀾訝然,眼前的靜空沒有一寸完整的肌膚,卻在須臾間卻緩了語氣,“你認識我”
“當年當年你救過我的命,送我一隻鳳血手鐲”靜空暈厥過去,身體吊在半空中。
傅瀾靜靜望著靜空,良久後對著屬下道:“將他送到我的房間,請最好的大夫醫治。”
教徒愕然,卻仍是恭謹道:“是。”
靜空足足暈迷了三天三夜才甦醒,全身被綁帶包紮成一隻繭。
身體刀扎火烤般難過,靜空打量著陌生的房間,見是女子閨房時不禁尷尬不已,心中默唸: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你醒了”傅瀾在chuang沿邊坐下,靜靜的望著靜空,“你是許子謙,對不對”
靜空點頭,心頭不禁一陣五味雜陳。他沒有想到,當年救自己一命的,居然是仇人之女。她救了他一命,可是他的爹孃卻是她爹親手殺死的。
他念了十年的恩人,竟然是他的仇人。
“你是不是很恨我”傅瀾苦笑道:“你若恨我,那我又該去恨誰”
許子謙別開臉,沉默以對。
“拜月教傳入中土已有二百多年,卻一直被中土武林排擠,他們將我們妖魔化,逼得我們沒了立足之地。我爹一生的願望便是將拜月教發揚光大,讓五大門派承認我們,可是他們眼見著我們一天天強大起來,卻是心生毒計。派奸細潛入我教,在我爹的飲食裡下毒,害得我爹走火入魔。當日五大門派攻圍拜月教,若非教眾拼死護我殺出重圍,我十年前就已經死了。如果不是他們,我爹不會走火入魔,也不會失手殺了你爹孃。許子謙,若論因果,你爹孃的死,是五大門派造成的,與拜月教無關。”
許子謙沉默不語。
傅瀾悄然嘆氣,“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
許子謙在chuang上養了半個月,終於勉強能下chuang走動了。傅瀾一直細心照顧他,事無鉅細親力親為。
她扶著他在屋外曬太陽,天有些微涼,她將披風披在他身上,“許子謙,其實十年之前我曾回去找過你,不過你不在”
“那晚,我娘將我塞在衣櫃裡,我才得以逃過一劫,後來悟虛方丈發現了我,他便將我帶回了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