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好傢伙,居然是跟著這群搬肉的母野人進來的,膽子可真大!只見那人鬼鬼祟祟地在割藤蔓。
我小聲說道:“先別驚動他。”
這時,蟲小跑進來小聲說道:“族長,我發現我們駐地後面有肉的血跡。剛才追了出去,是朝著後山的,他們是從山崖上下來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裡就有一個小偷,你去通知飛雨軍,進來的人就不要出去了,我再看看他還有多少同夥。”
蟲躡手躡腳的走開
在這昏暗的屋子裡,微弱的光線幾乎難以穿透濃稠的黑暗。只見那個小黑點,蹲伏在角落裡,剛剛割下的獸腿還在滴著鮮血。
他的雙手因緊張而微微顫抖,卻仍堅定地將那血淋淋的獸腿往腰間綁去。他的動作很輕很緩,彷彿稍有不慎就會驚動四周。每一次的拉扯綁帶,都帶著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一絲聲響。
鮮血順著獸腿流淌,在他的腰間留下一道道溫熱的痕跡。他的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他的眼神充滿了緊張與警惕,一邊綁著獸腿,一邊不停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終於,獸腿被牢牢地綁在了他的腰間。他微微喘著粗氣,身體依舊保持著蹲伏的姿勢,似乎在等待著一個最佳的時機,好混入來來往往的人群中逃離此地。
隨著進來的飛雨軍都接到蟲的命令,進來就守住出口。他們行動迅速且悄無聲息,一個個身姿矯健地佔據了各個關鍵位置,眼神銳利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動靜。
而沒接到命令的母野人們還在忙碌,進進出出。她們有的雙手抱著沉重的獵物,有的用肩膀扛著,腳步匆匆,臉上滿是專注和疲憊。她們對飛雨軍的行動毫無察覺,依舊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一位身材壯實的母野人,額頭上佈滿汗珠,嘴裡喘著粗氣,費力地拖著一隻巨大的獸身,一步一步地朝著屋內走去。另一位較為瘦弱的母野人,雙手緊緊抱著一堆獸皮,腳步踉蹌,但依然堅持著前行。整個場面忙碌而又混亂,卻無人知曉即將到來的風暴。
在這混亂的場景中,那個偷獸腿的小黑點依舊蹲伏在角落,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他的眼睛不時瞟向守住出口的飛雨軍,心中暗自叫苦。
這時,一位母野人無意間靠近了小黑點的藏身之處,小黑點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大氣都不敢出,緊緊地貼在牆壁上,試圖讓自己完全隱匿在黑暗中。
幸運的是,那位母野人並未發現異常,抱著手中的東西匆匆離開了。小黑點長舒了一口氣,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滾落。
然而,飛雨軍們絲毫沒有放鬆警惕,他們的目光如鷹隼一般,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跡象。小黑點深知自己處境危險,他開始思考如何才能在這嚴密的防守下逃脫。
我和巧兒站在黑暗之中,目光緊緊鎖定那個小黑點,已經觀察了很長時間。周圍瀰漫著沉悶的氣息,只有偶爾傳來的細微聲響打破這片寂靜。
我眉頭緊鎖,壓低聲音對巧兒說道:“看這樣子,他應該是單獨在裡面作案,團伙估計都在外面等著接應。”巧兒輕輕點頭,眼神中透著堅定:“那咱們先把他拿下,不能讓他跑了。”
我們屏氣凝神,絲毫不敢放鬆對小黑點的監視。我心中暗自盤算著,等抓住這個小偷,一定要從他嘴裡撬出他同夥的下落,將他們一網打盡。
黑暗中,我能感覺到巧兒的呼吸也變得小心翼翼,我們彷彿與黑暗融為一體,只為等待最佳的抓捕時機。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但我們的決心卻愈發堅定,勢必要讓這個小偷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就在這時,小黑點似乎有了動作,他緩緩站起身,貓著腰,準備朝著出口移動。我給巧兒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做好準備。
我們悄悄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