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還是華哥跟我說的,說當時趙哥揹著我,鬼哭狼嚎的往回跑,還沒進營地呢,大家聽到不是什麼好動靜,大家趕快往營地跑,還沒到營地呢,就看老趙揹著一個人往回跑,大家以為誰出了意外了,說自己當時並沒有害怕,可是看到揹著的是我就慌了,張濤他倆連滾再爬的往營地跑,張濤還摔了一次狗啃屎,他跟老趙一起進的班房帳篷,陳老闆和剛哥看你是被揹回來的,都嚇完了,說他記得非常清楚,兩個人臉色都白了,嚇的都哆嗦了。
陳老闆對著老趙就是一頓罵,說你要是有什麼事,安保這些人一個跑不了,老趙嚇的都哭了,一直抽自己嘴巴,要不是張濤拉著,你醒後都不能認識老趙了。
張濤給我倒了杯水,讓我喝,我喝了一口,陳老闆對大家說:“都散了吧,沒事了!”
我往帳篷外看,所有人都堵在帳篷門口,大家散了後,華哥和張濤沒有走,一直照顧我,陳老闆跟剛哥坐在凳子上抽菸,看來兩個人還沒有緩過來。
我試著坐起來,張濤扶著我坐了起來,我對大家說:“大家不用惦記,上次爬懸崖都沒事,這次就是想的太多了,忽然起來就暈過去了,問題不大,給大家嚇夠嗆,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小宇啊,你回北京吧,這裡交給我們就行,你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剛哥對我說。
“對啊,小宇,聽你把頭的話,回北京吧,你這身體我們實在是不放心啊,有訊息了,到時候通知你就可以了!”陳老闆也就著剛哥的話對我說。
“放心吧,沒事,找不到東女國,我不會走,我跟他槓上了,我就不信,這麼大的團隊,竟然找不到東女國的皇陵!”
“我去尋找神樹的時候,我想起來一個事,雖然我沒找到神樹,但是記載東女國有祭祀的傳統,那麼祭祀是以什麼方式祭祀呢?不能隨便找一棵樹,找一個地方祭祀吧,而且還是拿人祭,這麼正規的儀式,不可能潦草的舉行,這說明咱們還沒找對地方,當然也一種可能,東女國祭祀並不在古城,而是在某個山,某個地方舉行祭祀呢?”
“還有一種可能,這兩個古城並不是我們想找的古城,或者是遷移後的古城呢?”我一口氣說完,幾個人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小宇,你的執念太....哎!”剛哥不知道說什麼了。
“小宇啊,你怎麼跟那個占卜師一樣了,執念這麼強,這樣下去我怕你吃不消啊,聽你把頭的話,回北京吧!”陳老闆說。
“大家就不用惦記我,真的沒事,咱們還是把精力放在找東女國上吧!”我說道。
看我這麼堅決,剛哥也不好說什麼了,特別是陳老闆,他高興還來不及呢,說的那些客氣話也是為了跟我們處好關係。
天已經黑了,剛哥我們回到了帳篷,剛哥對我說:“小宇啊,咱們這個行業,最忌諱的就是你現在表現的執念,我們只是求財,並不是考古,有些墓就擺在那裡,但是那些墓不是我們能碰的,如果被一些事衝昏了頭腦,很容易出事。”
“剛哥,我知道了,快兩個月的時間了,咱們一直在山裡,跟野人差不多了,我們這次不求財,只求一個真相,如果我們再次無功而返,我怕大家連年都過不好!”我對剛哥說。
“哎,這個東女國的皇陵,真的是太神秘了,風水用不上,只能靠線索尋找,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到!”
這時華哥對剛哥說:“剛哥,這件事不能怪小宇,要怪就怪東女國國王,這個老登,真的不知道怎麼想的,連自己文字都沒有,竟然還能成為一個國,要不是她,咱們也不至於遭這份罪!”
現在別說華哥了,我感覺我自己都著魔了,張濤一直是好脾氣,現在也有點暴躁了,剛哥也是無奈,現在我們就像個瞎子,自己的本領在這裡根本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