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穿著睡衣,摟著花姐看電視:“想把手伸進去。”
“你洗手了麼?”
“洗手了。”
剛要伸手,花姐說:“別鬧了,看電視。”
“行吧。”
我有點不開心,也不是不開心吧,總感覺花姐跟赤姐不同,也許是時間長了?或者是花姐太愛乾淨了,看了會電視,就休息了。
早上來到鋪子,剛開門,小強就帶著盧哥來了,這也不放心我啊,我笑著說:“來了盧哥。”
“嗯,今天沒事,來的有點早。”
“沒事,走上二樓喝茶。”
來到二樓:“剛哥,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盧哥,盧哥,這位是我們的老闆。”
兩個人握了握手:“不跟您客氣了,畫是李可染的,您想要什麼價?”
“小強,你去買幾盒煙。”
小強走後:“老闆這幅畫市場價不便宜,怎麼也要給八十萬吧。”
“八十萬看不到,您這樣,五十萬吧。”
“老闆,我也懂一些,這個畫市場價的話,在一百萬左右。”
“看不到,哪有這個價,你看拍賣會,現在李可染的畫,就在六十萬,算是貴的了。”
“那就六十萬吧。”
“您別六十萬了,三件瓷器的價格可不低了,字畫還不讓我們掙點,說不過去了,這樣,五十二萬吧。”
兩個人拉扯了一會,最後五十五萬收了,鬍子哥點了錢,我不放心,讓趙哥給盧哥送回去,結果盧哥說去銀行:“剛哥,那我給盧哥送過回吧,然後我去趟潘家園。”
“嗯,把盧老闆送回去吧。”
開車把盧哥送到銀行,客氣了下:“盧哥,你忙吧,我就先走了。”
“小宇,真的麻煩你了。”
送完盧哥,開車來到赤姐家,下車準備去她家,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別去了,我又跑到潘家園,來到張濤的鋪子:“濤哥,忙著呢。”
“還行,最近生意不好。”
“慢慢來唄,鋪子的瓷器換了,不錯啊。”
“生意也不好,正好用這段時間把東西都換了,提升一下。”
“真行,對了港商那面要明瓷了。”
“又換了?”
“嗯,明官窯的東西,你這有沒?”
“有幾件,我的留著,就幾件好東西。”
“也行,反正你就放心收就可以了。”
“別的呢,還有變化嗎?”
“原來的不便,不要清官窯了。”
“哦,那行,我知道了。”
“你待著吧,我溜達溜達,逛逛攤子。”
“行,過段時間我過生日,到時候一起吃口飯。”
“好啊,這麼定了。”
逛了一圈攤子,沒看到什麼好東西,民國的瓷器還真不少,但是也不值錢,也沒買,最後還是跑到李老闆的鋪子了。
“李爺,今天這麼閒啊。”
“宇爺,這不是猜到您要來了麼,我等你呢。”
“李爺,沒看到你小的呢?”
“小宇,你小點聲,這要是讓我媳婦知道了,那就完了。”
“李哥,說實話,嫂子也不差啊,你非要偷腥幹嘛啊?”
“你不懂,你剛結婚,我這都十幾年了,有時候沒有那麼激情了,什麼都管著我,我就煩了。”
“然後你就找個小的?”
“嗯。”
“怎麼認識的啊?”
“原來上我鋪子買過東西,一個學生,一個月給她五千塊錢錢花。”
“可以啊,李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