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酒店舒服一些,我有睏意來襲,就躺下睡著了,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五點,花姐已經回來了,並沒有吵醒我,看我醒了,讓我洗洗臉,去吃口飯。
晚上七點多,我跟花姐回到酒店,我把在火車上的事都跟花姐說了,花姐捂著肚子笑,花姐告訴我,以後這樣的事,就不要做了,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出現什麼事,救你都不趕趟。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花姐我們退了房,花姐帶我來到一個住宅,房子很大,告訴我最近就在這這裡住,還別說,花姐辦事效率是真的高,屋子已經收拾乾淨了,我們用的被褥都已經買好了,這回我有了一個單獨的房間。
“花姐,剛哥他們什麼時候過來啊,我們等他們多久啊!”我疑惑的問。
“你剛哥他們去散貨了,今天不到,明天就能到了,你不用惦記了!”花姐對我說。
“小宇,你準備下,咱倆還要出門,去買點鍋碗瓢盆,晚上就在家做飯吃了。”花姐說。
“好啊,那咱倆現在就去唄!”我說。
花姐我倆出門去採購,離我們住的地方不遠,就有個百貨,叫做老寶萬的百貨,具體叫什麼我記不清了,當時在那裡買的東西。
說來也巧,在買東西的時候,我又遇見了火車那個女孩,我跟花姐小聲說:
“花姐,那個女孩就是火車上的偷東西的人,你快看!”我驚訝的說道。
花姐看了看,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買東西,我看花姐沒有說話,就也沒有說什麼,只不過時不時的觀察下那個女孩。
女孩也看到了我,皺了皺眉,並沒有什麼表現,似乎我們沒見過一樣,繼續在商場裡逛了一會,我跟花姐買完就準備走了,沒在注意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女孩已經在我來到我們身邊了。
忽然間花姐一下抓住了女孩的手,我愣了一下,女孩的手已經在花姐的包上了,包已經被劃開一個口子,女孩表情非常慌張,花姐笑呵呵的對女孩說:“呦,跟我出去說”
花姐一隻手拉著女孩的手就往外走,我拎著東西趕緊跟著出去了,出門後拉到一個衚衕的邊上,衚衕人人來人往的人很多,對女孩說:“誰給你的膽子敢碰我的皮子,你要是不老實給你送大院子裡去。”
女孩可能真的害怕了,非常慌張,一直想掙脫花姐的手,但是並沒成功,對花姐說:“姐姐,我放過我吧,我只是想壞一下他,”女孩用另一隻手指著我。
“呦,看好我弟弟了?你叫什麼名字?做這個行業幾年了?”花姐問
“我叫劉義,才入行,姐姐你放過我這一次,以後再也不敢了,可以嗎?”劉義小聲的說。
“姐,要不就放過她吧,咱們也沒有丟什麼,可以嗎?”我對花姐說道。
“怎麼?心疼人家了?”對我說。
這時過來一個男人,年紀40歲左右,一把攥住了花姐拉劉義的手,鼻子聞了聞,對花姐說:“妹妹身上一股土味,手法也很快,看來也不是凡人,我是北京這片的“小綹”,敢問妹妹做什麼行業的?”
“別給我報家門,我做什麼的不用你知道,這女孩是你的人?被我抓到,希望你給個說法!”花姐認真的說。
男子尷尬的笑了笑,“的確是我的人,實在是不好意思了,要不我擺個酒,給您和您弟弟賠個不是?”
花姐看了看這個男人,又看了看我,說:
“算了吧,不用你擺酒了,看在我弟弟的面子上,我這次就放了她,你回去還是多教教她本事吧,這點本事就敢出門?”
男子一愣,沒想到這麼簡單就放了劉義,對花姐說:“感謝妹妹了,我叫張濤,來自北京,如果以後需要可以來找我,我與師妹絕對會鼎力相助,您記下我的地址,北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