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我也可以寫含蓄溫柔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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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 。。。
回來的路上,歐揚想到曉鹿嘴角若有若無的冷笑就莫名暴躁,明顯的心情不好,望了眼陸賽男新換的洋裝,半晌兒,出聲問:“你和那個聾啞人到底什麼親密關係?連換身洋裝他都給你準備了?”
陸賽男只覺得腦子嗡嗡直響,臉上血色像退潮一樣緩緩消失,面板略顯蒼白,思維徹底停滯,不知該怎麼向他解釋,只能敷衍一笑:“呃……你懷疑我?”不過這話說出口,明顯的底氣不足,聽起來聲音非常虛弱,倒讓歐揚以為他真的誤會她了。
歐揚臉上笑容變得柔和,但心裡只覺生氣,曉鹿末了遞給陸賽男乾洗衣物時,看著她的眼神是那麼溫情脈脈那麼溫柔自制,絲毫不像陌生人,只好佯裝含笑:“我只是擔心你,不是每個男人都像我這麼坐懷不亂。”
只要想到曉鹿的冷笑和臨別時挑釁的眼神就讓歐揚渾身不舒服,在對待女朋友出軌的立場上,歐揚的脾氣就像火炮,只要點火撩撥準能震天響。
到了希爾頓歐揚甚至來不及沖涼立即有了睡意,但看著陸賽男視若無睹地坐到電腦前玩DOTA,最後還是忍不住要懲罰她,捧著她的頭,尋了她的嘴:“……親愛的,親我一下……”語氣很溫柔,但眼神帶著明顯的試探,好像在確認自己護在心坎上的寶貝是否屬於自己,是否丟失了一樣。
陸賽男躲閃了下,又被歐揚勾著肩膀,鎖在懷中,只感覺他的氣息無所不在。
“乖一點……把嘴張開……把舌頭吐出來給我吃……”歐揚笑得很性感很迷人,趁著她發呆的時間將嘴唇貼上去誘哄她。
情話說得她臉紅心跳,躲得更加厲害了。歐揚只覺得她不聽話不省心,鎖著她火柴棒的小身板往臥室走,力量非常大,態度很強硬很高傲,一副“你不走,少爺我在這兒就可以OOXX了你!”的強悍表情。
雕花的鐵藝大床正上方是薄如蟬翼的桃花色紗帳,兩人一起滾到被子裡的感覺就像漂浮在雲端,輕輕柔柔的,一點兒動靜也沒有,只看到歐揚撩起了上衣,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兩腿跨在她兩臂邊,將她整個人籠罩在身下,俯□子,強硬地扳著她下巴,讓她無處可逃,用牙齒撬開她牙關,吸允著頑皮的小舌,舌尖反覆洗刷著她的舌根,吮吸著她的津液,沒完沒了的親密糾纏,窺探著她口腔深處的味道。
和過去一樣,感覺不到陌生的氣息,這讓他稍微放寬了心。
但這個激吻讓她眼裡蒙上了一層懵懂的霧氣,一副意亂情迷的模樣,這讓歐揚眼睛裡的促狹笑意更明顯了,雙唇尋著耳廓吮吸著她白皙嬌柔的耳垂,纖細修長的手指熟練地找到腰間的拉鍊和背後的肩帶,陸賽男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彷彿難以承受似的輕喘著,不多會兒曉鹿買來的洋裝被他褪到腰間,很粗魯地撕壞,扔到地板上。
吻再次細細密密地落到胸前,舌頭卷著胸前的紅果反覆摩挲著,雙手沿著腰部的曲線遊弋到桃源處,力道不輕不重,把握到正好輕柔,按摩著桃源處的肌膚,酥酥麻麻的電流瞬間竄到她腦門。
已經熟知□的身體不自覺地將雙腿攀援住他精壯的腰身,不停磨蹭著他的堅硬,只希望能減少這種撩撥得人慾罷不能的酥麻感。
這次過程細緻到不可思議,當歐揚按住她亂蹬的雙腿以極慢的速度頂入花道時,陸賽男只感覺到瞬間被填充的舒適飽脹感,那種如羽毛輕撫的酥麻感終於消失了。
雕花的鐵藝床柱隨著頂入力道的加大,劇烈活動著,撞擊一下比一下深入,像是要把她身子撞飛,讓她直搖頭,感覺自己頭腦昏漲地被推上了頂峰,嘴裡不停地喊著歐揚的名字,像是求饒又像是渴求。
歐揚看著身下的她,不管她叫陸賽男還是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