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怎麼會,你試試去吧。說不定門就開了,如果不開還有個辦法。’
她大喜:‘什麼辦法?’
我神秘地附在她耳邊:‘門若還不開,你就對著石門大喊三聲芝麻開門,門一定會開。’
她才明白我是逗她,氣得不理我了。走了一段,我低聲問:‘你為什麼跟來,不只是湊熱鬧吧。’
古夕顏小聲中帶有一點興奮地說:‘龍潭啊,大哥。’
我不解:‘龍潭怎麼了,那裡有龍你也知道?’
古夕顏高聲叫了起來:‘什麼?龍潭裡有龍嗎?’所有的人都回頭看著我們,我氣惱地瞪了她一眼。她居然不知趣地拉住我的胳膊,追著問。我快步走到隊伍前面去,不再理她。大家沉默地向前走著,後面的路越來越難走,我也無心看風景。有幾次我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古夕顏,她竟然走得穩穩當當的,有時還能拉別人一把。
終於,在走了三個多小時的山路之後,我們來到了一座峭壁下。這座峭壁,如刀削斧鑿般突兀地立在那裡,宛似一道屏障擋在我們面前。大片黃色的岩石裸露在外,只有一處還有著正常的山土和傾斜度,至少可以攀爬。
村長指著那處山崖,對我們說:‘過了這個山崖,山那邊就是龍潭所在。只是這個山崖實在是太高太陡了,從我當村長的時候,就沒有聽說有人爬過這裡,而且遵照祖訓,也不會有人來攀爬,但現在看來別的地方已經沒有路了,這一路上也沒有遇到陳鎖,這也只能是唯一的一條路,只是現在的情況比我想得還要糟糕,陳鎖未必能來這兒,所以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就別往上攀了。對了,我們應該在山崖下找找,看看有沒有人往上爬過的痕跡。’
老村長畢竟是老村長,能想得這麼周到,於是大家在下面找了十幾分鍾,並沒有什麼痕跡,但我卻發現了在一側比較容易攀爬的山崖下,有人踩踏過,從痕跡上來看,也就是這幾天的事。看來,陳鎖很有可能上去了。那麼我們順著他走過的地方,攀爬還能容易些。那五個漢子竟都不肯示弱,於是大家建議村長和古夕顏留下,以便接應我們。古夕顏怎麼可能留下來,只見她一聲不響,順著之前的痕跡開始了攀巖。村長喊起來:‘古老師,你快下來,危險!’
古夕顏調皮地回過頭來,笑著擺了擺手,繼續往上攀。很快,她那杏黃的身影就和我們拉開了一段距離,沒辦法,我只好讓那個最年輕的村民留下來陪老村長,我們也往上而去。
幾個男人看著古夕顏勇往直前,不甘示弱,跟著往上攀。幸好這幾天一直在基地,我穿的衣服比較隨便些,至少爬山還能施展開,我理所應該地首當其衝,一邊往上爬,一邊把繩索往結實的樹上拴,但是這些樹長得並不密集,在大家面前我也不好施展功夫,只好用壁虎七式中‘吸盤手’和‘一躍而上’並用。古夕顏爬山的姿勢也很奇怪,不知道她是運用了武功還是自小練就的攀爬本領。反正她是挺靈活自如的,我自然不用管她,任憑她在我們前面開路,我把繩索繫好就行了。
在攀爬的時候,我們是一直沿著之前的痕跡走的,陳鎖並沒有拴繩子,不知道是繩子不夠長,還是不想用。他應該用了帶有鉤子的工具,沿途我看到了有鉤子抓過的地方,還有在站不住腳的地方有斧頭之類的東西鑿過。然而在快到半山腰的時候,有兩個漢子開始膽怯了。這個山崖,不只是高而陡峭,要命的是沒有突出的岩石可借力,也沒有太多壯實的樹木可攀。就算是練過攀巖的人,沒有工具也不敢徒手而上,更何況是他們。
我讓他們把救急的揹包給我,交待他們拉著繩子,順著原路下去。我讓老李和陳栓也別往上去了。但他們兩個人卻不肯。我雖然覺得可以,但還是追問道:‘你們確定沒問題嗎?’
兩個人都說沒問題,陳栓說:‘從小我就和哥一起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