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拍拍我的肩膀:“別灰心,又不是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我們不是還有個地方沒找嗎?如果那裡也沒有,我們還可以和城主要人。相信我,孫達明一定是回到了這裡,我的預感很強烈。”
唉!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連長風也只能用預感來安慰我了。我有些垂頭喪氣地往外走,長風叫住了我:“等等……”
我不解地看著他,他並不看我,而是盯住了手腕。我這才發現,在不算明亮的燈光下,他手腕上的珠串竟然閃閃發光!我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同樣的,我手腕上的珠串也熠熠發光。這個……我驚訝地看向長風,希望他能給我個答案。
長風沒有理會我,轉身向外走去,我趕緊跟了上去。長風剛跨出了門,隨即停下來。我差一點和他撞上,結果他又轉身回去了。把我弄得莫名其妙,剛要抱怨,忽然發現手腕上的珠串已經不再發光。我忙回去。再看向手腕,那珠串又發出光來。我驚詫地問長風:“怎麼回事?”
長風緊鎖了眉頭,眯了眼,開始打量起四周來。我也眯起眼,向四周的牆上看去。
屋子裡的燈實在比不了現代的節能燈,如果想要仔細找點什麼還真費些眼力。這牆上看上去和外面的密室沒什麼不同,都不是十分平整。牆的材質也和外面一樣,並不特別。為什麼在這個房間裡,手珠能發光,而在另一個房間就不能呢?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長風低叫了一聲:“原來如此!”
我心中大喜,剛要發問,長風已經指著他面前的牆上問我:“你看到了沒?”
我湊上去,努力地看著,終於看到一行藏語,弱弱的發著光。長風又把我拉回,離那牆遠了些,便再也看不到那行字了。
然後他帶著我又湊上去,那行字又隱隱出現,依舊是發著弱弱的光。而我們手腕上的珠串也同樣發著光。看來是它們在互相吸引啊。可惜我不認識那些字,問長風:“你認識嗎?”
長風一邊用力把那行字抹掉,一邊說:“當然認識。”
接下來的話他並沒說出來,而是傳語給我:“樓梯處,地府入口。”
不懂,真的不懂。我不懂長風為什麼要傳語給我,難道這裡還能有人竊聽?我不懂,地府入口是什麼意思?樓梯處,應該指的是剛才下來時那個黑洞洞的窟窿,是說那裡是地府入口?地府是什麼?難道是指人死了去的地方?這個世界真的有地府嗎?
我困惑不已,一連串的疑問讓腦子有點兒亂。長風傳語過來:“我不知道有沒有竊聽,但我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盯著我們。至於你懷疑的可能嗎,沒什麼不可能的,這是活佛給我們留下的訊息,是要我們去,走吧。”
長風一揮衣袖,把密室裡的燈熄滅了,然後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我傻傻地站著,看著手腕處隨著長風把字抹去後不再發光的珠串,腳下卻猶如釘了釘子,抬不起來。長風回過頭來叫我。看到了他的眼睛,我才如夢初醒,慌忙逃了出來,長風把門鎖上。徑直奔向樓梯處。
長風急著去樓梯那裡,我也盲目地跟隨著。其實這個密室裡還有一個石門,是和孫達明實驗室緊鄰的,因為離光源遠,有些不太引人注意。而我們匆匆離去,還真是沒注意到那裡。正是這一個疏忽,一場不可避免的災難還是發生了,也許這就是天意吧。
我們來到了樓梯處,大黑洞離樓梯很近,走近了觀察,洞口呈不規則的橢圓形,比普通的房門略小一些。站在這個黑漆漆的洞口處向裡看去,根本無法判斷裡面有多深。長風開啟手電向裡照去,我也探了頭看,但光的盡頭還是黑。長風收起手電,徑直走到石桌那裡,劈開一半端過來。我正暗歎他的神力時,他已經走過來,毫不遲疑地把半個石桌扔進洞中。我竟沒有聽到迴音!
長風呼了一口氣,看來他在下決心了。果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