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給隔離起來了,老百姓裡三層外三層的將案發現場給圍了起來,同時也在相互交流著自己得到的訊息。
厲勝男瘋狂的摁喇叭,硬生生的從人群當中擠出了一條路,殺到了隔離帶的旁邊。
“勝男?你怎麼來了。”刑偵大隊副隊長任國華看到厲勝男,非常驚訝的說道。
“怎麼,我不能來嗎?任隊,雖然我現在人在交警大隊,但是我的心卻在刑偵大隊啊,你不能夠阻攔我為祖國效力,為人民服務啊。”厲勝男狡黠的說道。
“口舌之爭我不是你的對手,罷了,來都來了,就進來看看現場吧。好歹你當初也是我們刑偵大隊的破案高手。”任國華笑道,然後將隔離帶拉起來讓厲勝男進來。
接過同事遞過來的白手套帶上,厲勝男一邊走一邊詢問案情。
“根據目前得到的線索,死者名叫章景瑞,是個遠近聞名的癮君子,吸毒超過了八年。雖然才搬到這個地方不到兩個月,但是已經是這附近派出所的常客了。為了搞點毒資,這傢伙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好幾次偷東西都被抓了現行打了個半死,可是依舊死性不改。根據目擊者稱,縱火案發生的時候並沒有聽到死者的叫聲,而且他回來的時候明顯是磕了藥的,還跟一位鄰居,也是個癮君子聊了會天,然後就沒動靜了。”任國華大概的解說了一下目前的線索。
厲勝男皺了皺眉,說:“為什麼判斷為縱火案?不是一般的失火案嗎?”
“在案發現場周圍,我們找到了幾個空的油桶罐子,根據現場的比對,這間屋子應該是被人從裡面澆滿了汽油然後點著的。”任國華說。
厲勝男沒有說話,直接來到了被白布蓋著的屍體面前。
“厲隊,容貌有點慘,你做好心裡準備。”法醫打趣的說道。
厲勝男淡淡的說:“這些年你見過的屍體我也都見過,開啟吧。”
法醫將白布給掀開,厲勝男的眼睛驟然間眯成了一條縫,感覺自己的胃部有些翻騰,好像有要吐的跡象。
“我就跟你說了比較慘。”法醫說道:“這人的臉部被人用利刃給劃破,幾乎看不出來真是的面貌,加上這場大火,更是將他燒的面目全非。兇手非常的殘忍,他將死者的器官也給取了出來,但是在現場我們沒有找到任何的器官,可能是被兇手帶離了現場。”
“等會?器官?難道是倒賣器官的團伙?”厲勝男問道。
“不可能,這傢伙是個癮君子,他的器官不能用的。”任國華在旁邊解釋道。
“那就奇怪了,兇手為什麼要這樣做?”厲勝男不解。
“這就是你們的事情了。”法醫笑:“死者應該是被人殺死之後才焚屍的,胸口這個傷口就是導致他死亡的原因。根據傷口的寬度還有周圍肌肉被燒之後的反應,應該可以判斷出來,兇手是一點點將匕首插入死者的傷口,最後刺破死者的心臟導致他死亡的。”
厲勝男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太殘忍了吧。”
“大致的線索就只有這麼多,至於死者的身份,還需要我回去比對指紋跟dna才能夠做出最後的判斷。我先走了。”法醫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率先離開了現場。
任國華讓人將屍體抬走,而厲勝男也開始了對現場的勘驗。
不過讓她失望的是,一場大火幾乎將現場給燒了個乾乾淨淨,本來棚戶區的房子就屬於易燃品,加上還潑了汽油,現場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
“兇手非常的專業,他能夠避開這附近所有人的耳目將章景瑞殺死然後又悄然的離開,絕對是個中老手。我們在現場找到了一個筆記本,但是硬碟已經被人給拿走了,除此之外就再無任何有價值的線索。現在只能夠從章景瑞的生平開始調查,看看他死之前,去見過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