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樣『迷』糊,只有幾聲夢囈的問話,沒想過要答案。李澤揚牽動嘴角笑笑,覺得上午在她的『藥』里加鎮靜劑就是多此一舉,她發起燒來,真的是燒得什麼都不知道。
按醫生的吩咐將退燒『藥』給她喂下,扯過被子把她蓋住,在燙燙的額頭上敷上冰袋,再把自己的手伸進被子裡捂住她冰冷的手,情不自禁的輕喊她的名字。
嶽悅的眼睛微微的睜了睜,笑了,口齒不清的喊了聲兒子,其他的,他沒聽清。
“竟然以為我是你兒子?你看我像嗎?你能生這麼大個兒子出來嗎?嶽悅呀,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你睡著了都不忘佔我便宜。”李澤揚搖頭苦笑,佔便宜三字搖進了腦袋,揭開被子,和衣躺了進去,把她的手拿來捂在胸前,用自己的腳給她的腳傳遞溫度。
她的身子好軟、好香,處處都充滿誘/『惑』,他好想把她和自己都脫光,那樣,相擁的感覺一定更加美好。
身體發生的變化讓他的呼吸變重,手也將她摟得更緊。『迷』糊中的嶽悅感覺到不舒服,在他懷裡動了動,喊著熱。
溫度沒能降下來,她有些煩燥了,扭動身體的幅度加大了。這對李澤揚來說絕對是難以抵擋的誘/『惑』。
他將手從她後腰伸了進去,肌膚果然如想象中一樣光滑,他有些按捺不住。他不想去想後果,他只想衷於此時的意想。
兩人的溫度太高,本在發熱的嶽悅踢腿蹬腳,雙手也不受他的束縛抽出來揮舞著。“啪”他的額頭捱了清脆的一巴掌,疼,喚回理智。驚忖自己這是怎麼了,從來都不缺女人,至於飢渴得對病中的女人下手嗎?還是對眼前這女人動情了,要知道,不到兩天的時間裡,他對她有了數次欲/望,這是之前對任何女人都沒有過的。
壓制、壓制!
不行,壓制不住。他真的好想好想。
想也不行!
在理智即將消失的最後一刻,他總算翻身起來,快速衝進了浴室,開啟冷水龍頭就往身上淋下。
冰冷的水淋透了衣服,黏在身上很難受,才讓身體漸漸的冷卻下來,心卻像積聚了更多的熱量。
想爆發,但這時出門是絕對的不行,萬一讓老頭子知道,他接下來的日子會很難過。
那就上她的床。不行,不行,此時還是不時候。
手放在門把手上,開關了數次門,在不停的自我告誡聲中控制住了出去的腳步,轉走身浴缸,然後將水裝滿,調上恆溫,舒舒服服的把自己放進去,在輕緩的衝浪中睡著了。
天快亮了,面板也泡得發白發皺了,他才裹了件薄薄的睡袍走出浴室。
觸眼就是她誘『惑』的睡姿,長髮
凌『亂』的鋪在枕頭上,白晰的手臂和豐潤的小腿都伸在被子外面,稱在深咖啡『色』的被子床單上,猶如卡布奇洛裡飄浮的泡沫,讓人好想一口喝進嘴裡。
又失控了,李澤揚剛跟自己說完“堅決不上她的床”的話拋諸腦後了。為她蓋被子時,連同自己也蓋上。
她已經不發燒了,睡得很沉,沉到沒有發覺被他摟在了懷裡。
他竟然能做到很安份很安靜,只是純粹的輕擁。他自己也吃驚了,想不通原因。
嶽悅醒了,習慣『性』的在睜眼前做了個伸展運動。今天怪了,手腳像被綁住了一樣。
用力,耳旁傳來嗯嗯的囈語,還有熱乎溼潤的氣息。
這不是屬於兒子的!可除了兒子,還有誰會在自己床上?見鬼了!
鬼?猛一睜眼,還真像見鬼一樣驚叫起來。
被她叫聲喚醒的李澤揚很好脾氣的笑著對她問了聲“早上好”,那聲音,就像重低音,低沉。渾厚,好有安全感、依賴感、誘/『惑』感。而且他的懷裡也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