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定會是不一樣的體驗。
他已迫不急待了,再沒有水中的柔情,狂野得像獵食的猛獸,連皮帶肉的狼吞虎嚥。
嶽悅的回報也就缺少了溫柔,倒不是她故意的以牙還牙,而是他確實弄痛了她,潛意識裡的反擊把他的後背抓出了幾道血痕。
適當的疼痛帶給人體的是更多的亢奮,李澤揚的動作更快更猛。嶽悅已承受不了了,用力的掐他,但他已經停不下來。
終於平靜了,他滿是歉意的把無聲哭泣的嶽悅摟在懷裡,一聲復一聲的說著對不起。
眼淚落進他的嘴裡,只一滴,她就負氣的埋下了頭,用自己的手背去擦拭。
指甲縫裡紅紅的是什麼?仔細一下,心立即疼了起來,那是帶血『色』的皮屑!
她知道來自哪裡。把手伸到他的後背,憑觸覺確定傷痕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輕撫。某些凸起的印痕上還附著略微粘稠的『液』體,那定是滲出的血。
手離開了他的背,放在肩上,想借力繞過他的身體看清傷痕。
他把她抱住,不讓她看,他不想她為她撓出的傷內疚心疼,裝出輕鬆的寬慰:“我皮厚,你以為憑你的小爪子能抓得我傷痕累累?我都一點兒沒覺得痛。別看,會失望的。”
事實上,他專注的狂野之後,已覺如火灼一樣的疼痛。在她的手觸上時,他還緊咬了兩次牙。
嶽悅又看到了他手臂上紫紅的瘀痕,那不也是自己掐出來的嗎?暗暗吐了吐舌頭,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按壓,心痛又心虛的問:“這裡也不痛嗎?”
跟後背相比,算不上痛了,而她的身上同樣有著紅痕瘀青,是吻出來還是咬出來的,他分不出來,應該都有吧!自己何時會有一向認為變態的咬的行為?李澤揚在心裡苦笑,笑自己為她改變了太多,笑自己竟會為她一人瘋狂。
拿下她的手箍住,心情複雜的說:“你應該再用力一些提醒我。”
剛才的那情形,她相信她沒有提醒他的足夠力氣,她也不願承認,她對那衝擊有過極為暢快的享受。也許,那一刻她的真實內心是捨不得提醒他的,甚至希望他再猛烈瘋狂一些。
想著想著,她的臉紅到發燙。李澤揚感覺到了,低頭去看,眼裡的笑意明顯的有著只能意會不可言傳的情/欲感悟。
嶽悅扭過頭,微窘的說:“我真該直接掐死你。”邊說邊故意在他瘀痕上用力一掐,瞟看他呲牙咧嘴的樣子,心裡才平衡了。
“你好毒,謀害親夫。”李澤揚的誇張全是玩笑。
嶽悅可不承認,經過剛才他不顧她的感受而有的瘋狂行為,她非常擔心法律認可的關係一旦得到確認,一切都會超出她的承受範圍。
平時的否認,他還有耐心與她據理力爭,每在親密無間的夫妻之實發生後連餘溫都未消,她也能說出與他撇清關係的話,他就壓制不住怒氣。
胳膊往她脖子上一繞,收緊,沒怎麼用力,她已覺喘不上氣。
老孃我還沒有成為你的私有財產你就這樣對等,一旦你手裡有了所屬權證,告你強/『奸』都得在前面加上婚內二字,最後還不了了之。
看他對『逼』婚是鐵了心,她不肯定自己能拖到什麼時候。與他拿證是遲早的事,與其到時受他虐待,不如現在讓他掐死算了。那樣,他出於內疚,對斐兒定會很好。只是自己不能陪在兒子身邊了。
想到與兒子的分離,她的眼淚流了出來,滴在他的手背像滾開的水,燙得他鬆了手。
抹去淚水,冷冷的問:“你要掐死我?”
“是。”他的微怒裡還帶著玩笑味道,她卻不那樣認為了。心中冷哼,嘴上說:“你等等再掐,我要留下遺言。”
他不認為她說這話是正經的,嘴角隱現冷笑讓她說